如果他們不將神木劍修不好的話,就更不可能將餘明娘的心修補好。
曹夏非常緊張的對烏鷺居士說道:“那我們該怎麼樣才能修不好神木劍。”
“難道神木劍就真的無法修補好嗎?就像人的心一樣。”
烏鷺居士在聽了曹夏的話之後,搖了搖頭,再怎麼樣神木劍終究是一把劍。
就算他想一直守護在餘明娘的身邊,他也早就沒有了那份意識。
烏鷺居士開口對曹夏說到:“神木劍是由情而生,也由情而死。”
“你若是想真的修補好它的話,在修補它的過程中,千萬不要想著任何事情。”
“也不要想著拿它去做任何事情,隻要一心想著修補好,他應該就可以。”
曹夏在聽了烏鷺居士的話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之前確實是用過了各種方法,想見神木劍修補好。
可是在修補的時候都無一例外,想要急功近利。
可是現在才聽了烏鷺居士的話,之後他才知道,就是因為他那份急功近利的心。
神木劍才一直修不好。
這個時候曹夏立刻開口對烏鷺居士說道:“居士,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我們先便不在這裏叨擾你了,我現在就要趕緊回去修補神木劍。”
烏鷺居士在聽了曹夏的話之後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小蝶看上去非常傷神。
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有那麼一段悲慘的經曆,換了誰誰大概都會非常心痛吧。
這個時候小蝶再次看向了烏鷺
居士,對烏鷺居士說道
:“居士,我有最後一翻話想問一問,我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
烏鷺居士在聽了小蝶的話之後,有些於心不忍,他當時在敘述的時候故意跳過了這一段。
就是不想讓小蝶知道他父親死時的慘狀。
烏鷺居士無奈的歎了口氣,對小蝶說道:“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現在還太小了,要是現在就知道這些對你有些不好。”
小蝶在聽了烏鷺居士的話之後搖了搖頭,這有關於她父親和母親,怎麼樣他都想知道。
烏鷺居士見小蝶如此確定之後,也隻好開口對小蝶說道
:“你父親的肉身被我製作成解毒的藥丸,而你父親的靈魂則投入到了鑄劍爐中。”
“當年在我逐漸完成的最後一步時,你父親毅然決然地跳到了鑄劍爐中。”
“所以神木劍才出世,才會一直守護在你們身邊。”
小蝶在聽了烏鷺居士的話之後,眼淚瞬間就忍不住了,她再一次哭了起來。
她想過她父親,可能是病死的,也可能是在一個無人的角落默默死去。
但是她沒有想到他父親居然死的那麼慘烈,居然是在鑄劍爐中死掉的。
當時她父親跳進鑄劍爐中時,肯定非常的痛苦,可是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這個時候小蝶哭著對烏鷺居士說道:“居士,謝謝您讓我知道了這一切。”
“回去之後我一定會跟我母親好好解釋這件事情,一定要讓她放
下這些成見。”
烏鷺居士在聽了小蝶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便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裏。
這件事情也勾起了烏鷺居士的不忍和慚愧,當年如果他的技術再精湛一些的話,可能小傑的父親就不用死了。
可是當年他的技術就隻有那些,他能做的也隻有那些。
這些年裏,她無數次不再後悔,為什麼當年那麼不學無術?一心隻將注意力放在鑄件上。
要不然的話,那麼一個美好的家庭,不會變得像現在一樣支離破碎。
而烏鷺居士在回到了自己的屋裏之後,便大聲對曹夏的人說道
:“你們把棋盤上的鐵騎也一並帶走吧,可能會成為你們修補神木劍的好幫手。”
曹夏等人在聽了烏鷺居士的話之後點了點頭,便將這些鐵騎全都帶走了。
等他們再一次回到後山之後,看著這斷裂的神木見眾人心中都不知作何感想。
當小蝶再一次看到神木劍之後,目光裏卻充滿了崇敬和崇拜,這是他父親以身做的劍。
她父親的靈魂就在這裏麵,她現在想要趕緊把神木劍修補好,將這一切都告訴她的母親。
可是這一切他都不能幫得上什麼忙,他根本就不懂這些。
小蝶看向了曹夏,再三開口對曹夏請求道:“曹夏,我知道你很厲害。”
“我真的希望你能把神木劍修不好,我母親很有可能會因為這把神木劍再一次燃起,對生活的希望。”
“我不希望我母親再繼續這樣
下去了,他現在就好像一個傀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