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你們奉蜀山為主,把蜀山的地盤交給你們管理,還不是小事一樁嗎?”
“這絕不可能!”
曹夏才剛剛說完,他的說法便被其他的門派掌門給反對了。
“你蜀山這是想實現門派的大一統嗎?”
當即,一個門派的掌門就站了出來。
眾人定睛一看,也不難發現,這個門派不過是個小門派而已。
哼,沒想到現在就是這種小門派都敢來質問我們蜀山了。
曹夏輕笑了一聲,斜眼看了那個門派的掌門一眼,在心中自嘲著。
還沒等他說些什麼,其他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真是好大的野心啊!”
“這種話也敢說,真是好大的口氣!”
“就如今蜀山這模樣,居然還想讓我們奉蜀山為主,真是異想天開。”
其他門派紛紛回應了剛剛曹夏說讓各個門派奉蜀山為主的說法。
在這些附和的門派之中,有好幾個都是蜀山曾經幫扶過的小門派。
“難道就讓你們白白的瓜分蜀山的土地?”
見這些門派的掌門反駁,曹夏反問著。
而就在各個門派與曹夏扯皮的時候,丁隱回來了。
看見眼前這個混亂的場麵,丁隱不免得在心裏暗自開心,蜀山越亂他越發開心。
但是丁隱知道他不能把自己的心情給表現出來,並且不能讓曹夏對自己產生懷疑。
於是,丁隱開口道:“還請各個掌門稍安勿躁,我有緊急情報上報。”
“這件事情大家應該都會很感興趣的。”
“
畢竟這件事情與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關係,也脫不了關係。”
果然,在場的所有掌門都因為他這句話而停了下來。
他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會與他們都有關,並且會讓他們感興趣。
隻見丁隱走到了正中央,向著坐在上位的曹夏行了個禮,便開口道
:“表示有情報說雪山邪派出山了,還請各位掌門定奪。”
聽到丁隱的話,原本一直想要瓜分蜀山利益的各個門派的掌門紛紛議論了起來。
而坐在最上麵的曹夏也皺了皺眉頭。
“雪山邪派出山了?”
“你那邊聽說了嗎?”
“不知道啊,我這邊還沒消息呀。”
各個門派的掌門都有些慌亂了起來。
畢竟,雪山邪派可不是好對付的。
他們曾經為害各個門派,那一樁樁慘案,仿佛曆曆在目。
隻見一個掌門鎮定地問了問自己旁邊的親衛,兩個人不知交談了些什麼。
隻見那個掌門說完以後,便把手舉了起來,想要製止所有人的議論。
“慢,還請大家先不要慌張,這個消息還難辨真假。”
“丁隱,說話要講究依據。”
“你說雪山邪派出山了就出山了?”
“我們各大門派這邊都還沒有得到消息,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一個門派的掌門站了出來,走到了丁隱的麵前,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著。
隻見丁隱十分冷漠,仿佛是並不想與這個人爭論些什麼。
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令牌和一封書信。
看
到麵前的令牌時,剛剛那個質問丁隱的掌門大為失色。
他一把奪過那書信,一目十行地瀏覽著,之後十分驚訝的後退了幾步。
看見這個咱們如此失態的樣子,其他的各大門派的掌門也表示相當的疑惑。
隻見一個比較急性子的掌門走了上來,臉色也發生了變化。
上前一看才發現,這塊令牌正是屬於雪山邪派的令牌,而這封書信的來曆便不言而喻了。
丁隱把手中的令牌舉了起來,展示給其他人看。
看到這塊令牌的時候,眾人的心裏紛紛咯噔一聲。
其實,剛開始他們還懷疑有假。
但是看到之前那兩個掌門的反應,便認定了麵前的是真跡無疑。
“不好!”
一個掌門大叫一聲,之後便走到曹夏的麵前行了個禮,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其他的各個門派的掌門也都紛紛告別,先行離開了蜀山,回到了自己的門派之中。
原來,他們都是害怕自己的門派遭到襲擊,這才急急忙忙的回到自己的門派之中。
畢竟,雪山邪派是針對於各個門派,無差別襲擊。
各個門派的掌門都在蜀山,若是門派遭到襲擊,損失肯定是會相當慘重的。
最嚴重的甚至有滅門的。
看到各個門派的掌門急匆匆的離開,曹夏都禮貌相送。
恰恰把蜀山的大氣與禮儀表現的淋漓盡致。
待到最後一個門派的掌門離開了蜀山,曹夏的心裏這才是鬆了一口氣。
仿佛是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
於落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