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獲得最後的話語權,就在這第五場的戰鬥中知曉了。
費家既然是派出了費家的少家主,肯定也是因為費家少家主的實力較強。
或者可以說,是整個費家的弟子中最強的呢。
費家的少家主一登場,身上就帶著那股子不同於尋常弟子的風範。
光說這股子風範,曹夏就不得不點頭讚歎了一下。
真不愧是費家的少家主!
除此之外,費家的少家主的實力也是較強的,在同齡人之中絕對也算是佼佼者。
武當所派出的俗家弟子與費家的少家主,在一個照麵之後,便扭打在一起。
與前麵的對仗相比,這場對戰明顯要激烈許多。
也不知是因為這場比試選手的實力更為強悍,還是因為這場對戰現在所代表的重要性。
不管到底是因為何原因,這場對戰進行了激烈,這也是不可否定的。
上上下下,你來我往。
兩人似乎都拚盡全力在戰鬥,絲毫沒有給對手將自己打敗的機會。
兩人如此的認真,說起來也是對對方的尊重。
在戰場上,兩人對於彼此來說都是敵人。
而對敵人不放水,認真的來對待與敵人的對仗,這也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經過幾十個回合之後,雙方依舊是不分伯仲。
旁邊點的香已經被燃盡一半,香灰慢慢的彎曲,最後斷掉,落在了桌子上麵。
費家的少家主與武當的俗家弟子的戰鬥,仍然在繼續著。
並且,仍然
還是沒有能夠分出勝利的跡象。
雖然在對戰之中,兩人的身上都已經或多或少受了些傷。
但是,似乎誰也沒有討得便宜。
武當的俗家弟子傷了費家少家主的右手,費家少家主又還過來傷了武當俗家弟子的左手。
費家少家主的實力的確不弱,但是武當的俗家弟子也還不賴。
兩人就這麼一直的糾纏著。
看著眼前這一時間分不出勝利的情景,曹夏的心中又開始有些擔憂了起來。
如果費家的少家主最後還是敗了,應該怎麼辦?
難道蜀山就要因此而止步?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曹夏的腦海中徘徊著。
不,這次來長安,就是為了開拓蜀山在長安的勢力。
如果就因此而止步的話,那他們之前所想的一切計劃可就泡湯了。
並且,就是來到長安的目的也並沒有完成。
不僅如此,還向費家,穆家,常家提供了一些丹藥和功法。
如果就因為這點事情而放棄的話,那麼之前所拿出的資源,也就算是白白的損失。
既然如此的話,如果這次不成功又應該怎麼做呢?
曹夏不停的在腦海中思考著,他的腦細胞也就一刻也沒有停下來。
一直死亡又在不斷的重生。
必須得想出一個好辦法來應對才行!
這次必定要在長安開拓蜀山的勢力!
這是曹夏此時心中唯一的信念。
就是因為這個信念,曹夏便一直在思考著如果不成功的手段。
一個又一個的方案出現在曹夏的
腦海之中,不過又在眨眼之間,又被曹夏自己給否決了。
就在曹夏陷入苦苦的沉思的時候,費家的少家主替他解決了這個難題。
直接擂台之上,費家的少家主似乎在蓄力一件大決招。
並且在蓄力的時候,還成功的抵禦了武當的那個俗家弟子的攻擊。
盡管是沒有成功躲避的那些,也有所削弱了。
所以,最後對費家的少家主所造成的傷害並不大。
那位武當的俗家弟子看見費家的少家主在蓄力,似乎有些慌了神。
武當的俗家弟子此刻也明白,絕對不能讓麵前的這位對手蓄力成功。
隻見,武當的俗家弟子使出了全力的一擊,成功的打斷了費家的少家主的蓄力。
看到費家的少家族的蓄力被打斷,在場的站在烈刀門那邊的人也鬆了一口氣。
而那個武當的俗家弟子心裏的大石頭,也總算是落地。
但是,事情似乎根本就沒有他們所想象的這麼簡單。
就在所有人都放鬆警惕的時候,那個費家的少家主好像突然爆發了。
奪命勾月!
隻見費家的少家主爆發出這一招式。
興許是因為,此時此刻武當的那位俗家弟子距離費家的少家主的距離相當近。
也或許是因為,武當的那位俗家弟子剛剛打斷了費家少家主的蓄力,而放鬆警惕。
總之,費家的少家主這所爆發出來的奪命勾月,並沒有打偏。
而是直接的就擊中了他所想擊中的目標,那便是武當的俗家
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