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弟子真的隨隨便便就給自己一刀,到時候報仇不成卻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了進去。
老板也是趕緊製止這群雇來的打手。
“你們都往後麵退,千萬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
弟子對老板的反應非常滿意,隨後便一直挾持著老板慢慢的往後麵退。
那群打手也是非常的著急,眼見弟子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可現在雇主卻在弟子手中,他們現在也不能做什麼。
要是雇主真的死了,自己這次行動的銀兩八成也打水漂了。
所以現在也隻能聽老板的話,乖乖的待在原地不動。
一旁的打雜的也是非常的氣憤,本以為就要得手了。
沒想到最後又唱了這麼一出戲。
本來想著老板死了就算了,打雜的根本就不在乎老板的安危。
但又想著自己日後肯定還需要老板的幫助,便最後還是沒有開這個口。
隻是站在原地狠狠的觀察著前麵的動作。
隻見那弟子離他們越來越遠,差不多已經走出了幾十米開外。
弟子也知道自己現在差不多已經安全了,那群人根本就跑不過自己。
隨後看了一眼被自己挾持當老板,現在真嚇得全身發抖。
就連下巴上的肉也在顫抖。
弟子非常看不起這種人,什麼才能沒有就算了,還一肚子壞水。
現在竟然設計想陷害自己,弟子也是恨不得想一刀砍死了算了。
但後麵想想,還是沒有下得了手。
當弟子已經確認自己絕對安全了
之後,便把劍慢慢的放了下來。
隨後給了麵前這個老板一腳,將他踢出去了好遠。
自己也是趕緊就往後跑。
打雜的見弟子已經放了老板,雖然弟子已經跑出去了好遠。
但達達的還是有些不死心,便帶人繼續追了上去。
可終究是沒能追上弟子。
打雜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也是氣得直跺腳。
但又無可奈何。
而終於逃出升天的弟子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次還是怪自己太不小心了,明明這麼容易就能被識破的陷阱,自己還是中招了。
而在另一邊的手上,曹夏也是為了令牌一事忙得不可開交。
現在少林武當派長老拿了蜀山的令牌來,一口咬定了這是蜀山下的毒手。
可曹夏也是非常的無賴,明明自己門派也是受害者,可現在卻有人上門來找自己的麻煩。
見少林武當派長老如此咄咄逼人,曹夏也是非常的氣憤。
“不管你們信不信,這件事情跟我們蜀山一點關係都沒有。”
“至於令牌是怎麼得到的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能憑借一個令牌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歸咎於我們蜀山的頭上。”
“這難免有些強詞奪理吧!”
少林派長老也是絲毫的不肯退步,惡狠狠的對曹夏說。
“我們這次來並非是想和蜀山掌門你吵架,我們隻是想讓你給我們一個說法。”
“畢竟我們門派損失了這麼多名弟子,而又在現場發現了你們門派的令牌。”
“你們不給個
說法,說不過去吧?”
曹夏聽了他們的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你想要說法呀?那我就給你一個說法好了!”
“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最近我們的門派下去曆練的弟子也遭遇到了陌生人的襲擊。”
“死的人不比你們少,前些天我們已經派弟子下山去調查此事。”
“但也被那些黑衣人給襲擊了,但我們弟子帶回了一張令牌。”
“據我們觀察,這張令牌怕是和邪教脫不了關係。”
少林派長老聽了曹夏的話,也是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邪教?你少拿這些事情來嚇唬我,你現在無非就是想推脫罪責罷了!”
“你說你們在現場找到了邪教的令牌,可我們在現場卻找到了你們蜀山的令牌。”
“你覺得這件事情說得通嗎?”
曹夏冷笑了一聲,隨後便對這少林派長老說。
“這件事就看你自己了,反正該說的我也已經說了。”
“不過這件事情據我所看,他是真的和邪教有很大的聯係。”
“前麵我還覺得這邪教隻是針對我們蜀山罷了,但你剛才不是說你們門派也遭遇到了襲擊嗎?”
“所以我現在心裏八成也有那些想法,這邪教是想對我們這幾個門派對下手。”
少林派長老聽到曹夏的話,麵色不由得更加鐵青。
其實自己剛才來蜀山之前已經認定了此事肯定是蜀山所為。
但現在卻被告知又和邪教扯上了關係,少年長老也是不由得更加擔心
。
畢竟和邪教扯上關係可不是一個什麼好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