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夏把思路放在了掌門的身上。
他問了掌門,當初是誰把這件事情告訴掌門的。
然後又去找了把這件事情告訴掌門的那位大師。
經曆了種種挫折,曹夏他最終找到了一個線索。
鴻君現在已經隱居在深山裏麵了。
他已經沒有辦法存在於人體裏麵,隻是帶著一抹靈魂存在於勾玉裏麵。
時不時的會出來看一下,並且給他的寄托者找了一間山間小屋。
曹夏找到他的時候,他還隻是一抹勾玉.
這枚勾玉就跟傳說中的一樣,放在林中小屋的木桌上。
這個林中的小屋非常雅致,而且沒有一絲灰塵。
看得出來應該是有人在這裏生活的。
不過這裏卻沒有一絲的生活用品,既沒有食物也沒有床褥。
因為鴻君已經沒有了肉體,所以自然不需要這些。
他就安安靜靜的擺在桌子上,?不知道多長時間都沒有出來了。
曹夏知道他人就藏在這裏,隻是不願出來。
“你是鴻君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說。”
曹夏對著眼前的這個勾玉說。
眼前的這枚玉卻沒有什麼反應。
曹夏皺了皺眉頭,“我是為了斥君的事情來找你的,現在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希望你能出來見一見。”
曹夏說完這話的時候,眼前的勾玉突然亮了。
他發著一種淡藍色的光芒。
曹夏將那枚勾玉拿了起來,正在仔細端詳的時候,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個魂靈。
這個魂靈的尾部還連接著勾玉,隻是
有一個上半身。
這應該就是鴻君了。
“你就是鴻君嗎?”
鴻君的眼睛裏麵還寫滿了悲痛,他是聽見曹夏提的斥君名字,所以才出來的。
“是斥君叫你來的嗎?他讓你來找我幹什麼?是殺了我嗎?”
他的睫毛輕輕的垂著,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的。
曹夏還沒有說話就聽眼前的這個鴻君,繼續絮絮叨叨的。
“如果斥君想要殺了我的話,我是不會反抗的,但我現在也隻是一枚勾玉了。”
曹夏輕輕的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斥君派來的人,我是想來請你幫忙的。”
曹夏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之後,眼前的人猛的睜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
這人的眼睛睜的老大,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曹夏。
曹夏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現在斥君在外麵為所欲為,而且性情變得格外暴虐,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才來找你的。”
如果想要用蠻力對他們的斥君的話,肯定會兩敗俱傷的。
就算是曹夏現在能夠打贏斥君,也不能保證斥君不會讓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做什麼。
所以為了防止這些事情,曹夏隻能想辦法讓人勸說斥君。
讓斥君不要再為非作歹下去了。
畢竟斥君之前並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曹夏也不想對斥君做的太絕。
鴻君聽了曹夏的話想一鳴想直接就拒絕了。
“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話,那我覺得你可能打錯算盤了,我沒有辦法幫到你
。”
說完之後想法想也沒想,就要重新回到勾玉裏麵。
不過曹夏卻一把把那把勾玉給扯了過來。
“我該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如果一直這麼持續下去的話,斥君也會有麻煩的。”
“他們的事情我早就已經不想管了,我變成勾玉在這裏已經生活了很多年,不再去管俗世中事了。”
聽到話就能夠看得出來,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應該給鴻君帶來了不小的打擊。
曹夏不知道鴻君到底為什麼要變成斥君,不過他覺得這個鴻君不像是什麼壞人。
“你有什麼事情說開了就好,你也不想看見斥君現在在外麵這麼肆意妄為吧?”
聽見曹夏的話,鴻君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
看得出來這些年他還是沒有把當年的那些事情放下的。
曹夏不知道鴻君到底為什麼要背叛斥君,但也知道這件事情要是不解決的話,會一直這麼下去的。
“如果斥君繼續為非作歹的話,將會成為整個世界的敵人,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會跟他勢不兩立。”
曹夏把這話說的非常嚴重,他希望以此打動鴻君,不過鴻君聽了之後卻沒有什麼反應。
曹夏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即使是這樣,你也不想去管嗎?”
鴻君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突然笑了出來。
“那你說我不想去管,不過這些事情早就已經輪不到我來管了。”
他的眼睛裏麵都寫滿了沉痛,曹夏能夠感覺得到,鴻君此時是
十分悲痛的。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