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曹夏是希望自己的掌門能夠出去管一下這件事情。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外麵的那些流言蜚語好像根本就受不到控製。
而且隨著外麵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大部分的人也都拒絕要跟蜀山的人進行來往。
蜀山的那些掌門一開始的時候不放在心上,後來他們也直接有了倔脾氣。
“咱們又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的錯事,憑什麼要讓他們這些人騎在咱們的脖子上麵?”
在麵對眾人的指責的時候,蜀山的那些長老們也根本就不肯服輸:
“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的事情,難道真的要向他們這些人低頭嗎?”
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的事情,難不成還真的要向他們低頭不成?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大家才根本就不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
曹夏擔心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他私底下跟萬知討論了一下。
“外麵的人之所以會對我們手上有這樣不好的理解,就是因為有一些流言蜚語在。”
要不是因為那些門派胡說八道的話,他們也不至於淪落成現在這個樣子。
萬知非常支持曹夏:
“長老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如果要是連我們都不懂事的話,那我們可就真是把蜀山給害慘了。”
如果要是連他們都不懂事的話,那他們以後永遠都沒有辦法能夠做出別的舉動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所以萬知非常支持曹夏去跟那幾個其他的門派商量商量。
為了能夠盡快解決這件事情,曹夏私底下拜訪了幾個之前關係不錯的東派。
這些門派之前的時候跟蜀山有緣分,而且雙方之間還曾經合作過很多次。
尤其是曹夏,已經不止一次的來到這些宗派裏麵。
當她來到離他們最近的一個門派的時候,直接大大咧咧的去拜訪了對方的掌門。
可是對方一聽說是曹夏過來,竟然還皺起了眉頭。
當曹夏過來的時候,對方的掌門一臉無奈的樣子:
“我們也知道,蜀山不可能做出那些流言蜚語上麵所說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麼樣?現在大家都已經不打算要跟蜀山繼續來往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對方臉上的表情看上去特別特別的為難。
曹夏有些想象不到,他不知道為什麼這些門派的掌門竟然會變得這麼慫。
難道就是因為之前出現了一些事情?所以現在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們蜀山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任何的事情,沒做錯過事情,也要受到別人的苛責不成!
“我們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你們為什麼要孤立我們?”
曹夏更加不理解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如果他們是相信蜀山的話,那應該不跟自己這邊斷離關係才對。
可是他們一邊口口聲聲的說向著蜀山,一邊又要跟自己斷離關係。
說的和做的他們都是兩套
,這如何能夠信得過他們?
曹夏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輕易被解決,所以他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說實話,我知道大家都特別特別不容易,其實我們蜀山這邊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的。”
一邊說著,曹夏還一邊忍不住的在那裏輕輕搖頭:
“自從上一次的比賽發生了之後,我們蜀山門派就一直受到別人的各種各樣的質疑。”
“可是我們問心無愧,我們從來都沒有,因為是在蜀山舉行比賽,所以有過任何的紅燈權利。”
都已經做到現在這個地步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多人在外麵開始汙蔑自己。
曹夏根本就不想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他看著麵前的這個掌門:
“咱們之前的時候曾經合作過一陣子,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我們這邊的事情的。”
這些事情永遠都沒有辦法解決,而且有些事情也必須要想到其他的方麵。
就在曹夏剛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麵前的掌門卻一副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也不用再繼續往下說了,我知道你們蜀山絕對不可能會在這樣重要的比賽場合作弊。”
因為他們對蜀山的了解,所以才能夠鄭重其事的說出這句話來:
“但是我們畢竟也是要在這個圈子裏麵的,所以我們不能違背其他人的意願。”
當渾濁成為了主流的時候,清白就仿佛變得有些罪過。
他們又不是傻子,所以他們當初根本就沒信那些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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