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郭的猛地回頭,哼道:“老子,不說,不說!”他捂著腿似乎想用剩下的力氣遠離樊清揚,他害怕,真的很害怕,以至於他連樊清揚的眼睛都不敢看上一眼,一直低著頭,喘著粗氣。
樊清揚見姓郭的不配合,便一腳踩在他受傷的腿上,指著不遠處的王文山問道:“你想跟他一樣下場?”
”啊……疼疼疼,快他媽給老子把腳放下去,放下去……”姓郭的已經無法再忍受腿上的痛苦,不停的哀叫著。
樊清揚慢慢地將腳抬起來,怒道:“說不說?”
姓郭的瞅瞅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王文山,一想自己要是不說的話,很可能一會兒也會成為一具冰冷的死屍,永遠享受不到人間的樂趣。想到這裏,他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忙道:“你,你不殺我,我就說!”話音剛落,原本應毫無力氣的趙清澤,右手轉動又要打出一掌,結果被樊清揚一指點中胸口穴道。
自從樊清揚學會九宮銘陽決以後,內力與日俱增,勢不可擋,恐天下難有與之匹敵之人。
趙清澤被隔空點穴,突然感覺自己低估了樊清揚的實力,他根本沒有想到樊清揚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強,甚至有超前人之勢。他見姓郭的要說出來,破口大罵道:“郭勝,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家夥,當年也是如此,要不是你,我們三人能落到這幅田地?”
郭勝忙道:“我也想活,你們這些家夥不想活是你們的事兒!”樊清揚聽完趙清澤的話,總感覺當年定有原因,要不然怎麼渝前輩會突然消失在京城。
樊清揚道:“知道就快說!”
郭勝頓了一下,道:“這次陳友親自帶兵清剿慕容部族!”
趙清澤大罵道:“太師對我們三人恩重如山,你,你竟然要……”話音未落,樊清揚再次打出一指,點中了趙清澤的啞穴。
樊清揚疑問道:“陳太師的大兒子?”郭勝口中的陳友算是陳太師最看重的兒子,可以說是得陳太師真傳,一身武藝,所向披靡。樊清揚與他曾經在津北城北麵的望天涯上鬥過三天三夜,不分高低。
郭勝點點頭道:“對啊!大部分人馬已經撤往禹州城,剩下一小部分精兵去了陳家莊和祝之莊!”
樊清揚心想,禹州城在陳家莊北麵,看來陳友是想將慕容部族的退路堵住。不過若是慕容齊溪聰明完全可以向東,逃竄到關嶺城。
“陳友人呢?”
郭勝指著東邊道:“距離這裏三十裏就是江北鎮,公子爺怕這些慕容部族的殘黨向東逃竄,所以便坐鎮江北鎮。”樊清揚心想,看來東西北都有陳友的人,看來這次慕容部族不是很好逃離啊!
樊清揚疑問道:“隻道這些慕容部族的殘黨都去了哪裏嗎?”
郭勝瞅瞅趙清澤,又見樊清揚雙眼正瞪著自己,右腳又要踩過來,忙道:“據探子打探,好像有一小波人去了陳家莊。我們正要趕去!”
姓郭的猛地回頭,哼道:“老子,不說,不說!”他捂著腿似乎想用剩下的力氣遠離樊清揚,他害怕,真的很害怕,以至於他連樊清揚的眼睛都不敢看上一眼,一直低著頭,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