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洛笙點點頭,將腰後的一個小瓷瓶遞給他們二人。方臉男子搖頭道:“不用,我們兄弟二人吃過‘絕情草’,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梁洛笙道:“你們是感受不到疼痛,可是天氣這麼炎熱,傷口會腐爛的。”
方臉男子尋思一會兒,點頭無奈道:“那,那好吧!”遂結果梁洛笙手中的金創藥,倒在了自己和圓臉男子手上。
樊清揚走到這些陳友手下的精兵麵前,雙手用力向前推出,隻見一股氣道拂過這些人的身上。他們頓時鬆了身子,不過全身卻絲毫沒有一點力氣。
樊清揚道:“你們若是聽得懂我的話就先前往大理,找葛將軍!”
這些精兵互相瞅了瞅,突然從隊伍走出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大喊道:“你們這群亂黨,大家千萬別聽信他的讒言!殺了他!”說罷,便撿起地上的寶劍再次衝了上來,隻有他一人……
樊清揚見這人真是冥頑不靈,無可救藥,留他也是回去迫害百姓。
“砰!”一掌過去,樊清揚掌風直接將男子的胸口穿透,鮮血直流,樊清揚道:“我並非是用武力逼迫你們。如果你們想為中原百姓出一分力,那就留下,想過平常人的生活的可以丟下武器和盔甲離開這裏。”
樊清揚的這一席話其實有些冒風險,畢竟這些人裏不知道有沒有渾水摸魚的。哪知這些精兵竟然全都留了下來。
樊清揚大喜,指著西邊道:“各位留下的中原將士們,從這裏先向北走再向西去大理,以免被陳友的人阻截!”樊清揚話音剛落,隊伍裏又走出來一個年過中年,眉毛粗曠,瘦臉的男子,他抱拳施禮道:“在下馮坤!是這一兵長。這對人都是我的屬下。我們這一道前來,也沒少殺害無辜,說句心裏話,我們誰也不願意啊!”
慕容齊溪冷笑道:“剛才那個人呢?”
馮坤道:“那人本身就是陳友的一直狗腿。陳友性情多疑,這一點與陳太師一樣。他在每個出行小隊中都安插了眼線!慶幸的是我們隊裏的這條狗不是很聰明!”
樊清揚點頭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們還是速速離開!”
馮坤點頭道:“樊大人,在下一直佩服您的膽識。更敬佩您對中原百姓作出的一切!在下自愧不如!”
樊清揚見馮坤一臉愁容,慚愧不已,便道:“馮兄,能從那個圈子裏走出來,實屬不易,你已經從那裏走了出來。接下來便可以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了!”樊清揚倒是相信眼前的這個男子,因為他能在馮坤的眼裏看到一絲希望。
馮坤點頭道:“樊大人,放心吧!我們會盡快趕到大理城的!”樊清揚點點頭,從身後解下來一袋金沙遞給馮坤道:“這些你們帶著點兒,路上能用上!”
馮坤忙推開道:“樊大人,我們自己身上還有些銀子,這些還是留給你們用吧!”
樊清揚搖搖頭,硬是將錢袋塞進了馮坤的手裏道:“這個世道沒錢可走不下去的!”
馮坤頓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樊清揚的意思,點點頭,收了下去,遂抱拳道:“多謝樊大人!”
梁洛笙點點頭,將腰後的一個小瓷瓶遞給他們二人。方臉男子搖頭道:“不用,我們兄弟二人吃過‘絕情草’,根本感受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