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手中橫刀被慕容康打落在地。慕容康皺了一下眉頭,暗道:“麻煩!”樊振腳下飛速,衝向渝洪源,一把接住他,右手向前運氣,橫刀頓時收回手中。
慕容康落地笑道:“樊振,你可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既然你著急死,我就先送你一程!”說罷一掌而去,又在胸口轉上一圈,向前複又一推,兩掌發出,力道猶如獅子撲兔。 樊振將渝洪源放在地上,向前邁出一步,氣運丹田,雙手彙聚與胸口。慕容康見樊振又將手中橫刀插在地上,雙手在胸口來反複旋轉,心想,這是?
隻見樊振雙眼血紅,全身肌肉緊繃,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滑落下來。慕容康越看越奇怪,暗道:“這是什麼邪門武功?”樊振慢慢地抬起手,一把握住橫刀,走向慕容康。
慕容康右腳向前邁出一步,右腳重重地落在地上。雙手在胸前順時針揮動一圈,好似將周圍的氣力盡歸於手。
慕容康見樊振好像死屍一樣走了過來,麵無表情,右手拖著橫刀,刀尖在地上嘩嘩的刮出一條深深地痕跡。
慕容康大吼道:“樊振,你找死!”
慕容康拔出腰上纏著的一把軟劍。仔細一看,軟劍上一節一節的,好像蛇皮一般。劍身不長,但光良無比,好似雲間星辰那般耀眼。樊振步伐節奏依舊一致,突然抬腳跑向慕容康,速度越來越快。慕容康見樊振步伐詭異,毫無章法,暗道:“胡亂瞎打嗎?”
隻見樊振頓時消失在慕容康麵前,下一刻慕容康感覺身後突然閃過一陣陰風,一把聚集殺氣的刀當頭落下。
慕容康回身橫劍做擋,哪知樊振這一刀落下後,起腳一個彈踢,直接踢在了慕容康的腹部。慕容康感覺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五髒六腑好像要翻出來一樣。樊振側身又是一掌,慕容康左手接掌,右手甩動數下,手中軟劍突然伸長數節。
慕容康推開樊振,右手橫掃,軟劍好似毒蛇一般纏過樊振的右臂。他向後一個翻身,右手向後一拉,隻見軟劍又抽了回來。樊振右臂頓時割出一個細長的口子。慕容康納悶,怎麼沒截掉樊振的胳膊?樊振右臂雖然受了傷,鮮血直流,但他卻毫無痛意,依舊緊握橫刀。
忽然,樊振單手舉刀飛身而起,慕容康後撤一步,虛刺一下,軟劍的劍尖連伸數米,將樊振捆了起來。樊振落地哼笑一聲,雙臂用力掙脫,軟劍刹那間毀成碎片,散落在地,樊振背刀向前飛身砍去,一道血光斜過慕容康眼前。
慕容康向後躲閃,運氣推出一掌,原以為可以化解,但刀氣還是劈在了他的胸口,頓時一道血痕透過衣襟翻了出來,迸出一道血柱。
慕容康喘著粗氣,嘔出一口鮮血,隨即運氣止血,隻見胸前傷口瞬間止血。他見樊振一臉殺氣,嘴角微微咧開,露出鋒利的虎牙,好似視慕容康為獵物一般。慕容康大驚失色,心生畏懼,不禁地向後撤了一步。樊振左手抬起,點在自己右臂上的天府和尺澤兩處穴道止血。慕容康雖通曉天下武學,但到現在還是沒摸透樊振的內力。渝洪源在不遠處一直觀察著麵前的一切,他心想,樊振什麼時候學了這種邪門武功,會不會走火入魔了。
正當渝洪源尋思時,樊振雙手緊握橫刀,雙臂收回腰間,刀尖對準慕容康,突然,他右腳邁出,衝向前,雙臂向前挺出,手中橫刀突向慕容康。
樊振手中橫刀被慕容康打落在地。慕容康皺了一下眉頭,暗道:“麻煩!”樊振腳下飛速,衝向渝洪源,一把接住他,右手向前運氣,橫刀頓時收回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