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旭堯一聽,這就好辦多了。
“不知嫂子有沒有投資的意願?”
周旭堯向韶卿染問道。
“你直接說吧,遇到什麼麻煩咯嗎?”
韶卿染當然知道周旭堯跟她提,就是迫不得已才跟她講,這估計還是在沈懷君不知道的情況下,要是沈懷君知道的話,估計又得難點了。
沈懷君向來不喜歡被人的憐憫,也不喜歡無緣無故的幫助,更何況是韶卿染的的資金,他絕不會要。
周旭堯表示,既然這位好友拉不下麵子,那麼他來吧。
於是周旭堯便將沈懷君的那些發生過的事,都一個一個的簡略的很韶卿染講了一遍。
即使是在警局,韶卿染也聽得很認真,想著,原來鏡子隱瞞的那些內容都是這些了。
那個警員無奈的看著他們兩個,這還是在警局幹正事,他們兩個就在那兒閑聊上了。
真是心大。
不過也好,這樣他們的注意力就不在自己身上了,自己也能好好的鬆口氣了。
說實話,他真的被那女人的氣場和眼神有些震到,不過,他才不會說出來呢。
這邊講了半天,那邊也搗鼓了半天。
鑒寶師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對著眾人說:“這並不是一尊獨玉觀音,而是一尊和山玉天女。”
那警員第一個不相信,走近了點:“說這明明就是獨玉觀音嘛,怎麼會是和山玉天女呢?”
韶卿染看都沒看那邊,仿佛早就知道結果,吹著指甲,看向那邊還一臉不可置信的警員說到:
“你說了隻要證明這塊玉不是獨玉觀音就能證明沈懷君是被陷害的。”
那警員還是不敢相信,對著鑒寶師問了好幾遍:“你真的確定這不是獨玉觀音?”
鑒寶師回到:“自然。”
那警員有些慌了,他早就知道組長收了那沈氏集團董事長的錢,要對裏麵的那位來點特殊照顧。
但沒想到,他們還真敢,就見物證都是假的。
要是沒人知道的話那就沒什麼了,偏生他給人看了,還讓人給認出來了。要是讓組長知道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但現在還真是沒有辦法了,他沒有放人的資格,隻能請示組長。
小警員慌急的通知了組長,向他說明了情況,請求他出麵。
那組長收到了小警員的消息就趕緊趕來了會議室。
組長是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小眼睛,下巴溜尖,看起來精明的樣子。
“你們便是沈懷君的家屬?”
組長一進來便開口了。
接著他又道:“不是我們不放人,而是他做了這樣的是,我們實在是放不了。”
不等韶卿染開口,他又打著哈哈,自說自話。
“是這樣的,我們今早淩晨一點的時候接到報案,鶴西沈家進了賊,盜了他們的一尊獨玉觀音,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進行了搜查,那獨玉觀音就在沈懷君的盒子裏麵找到了。”
組長說著一些沒用的廢話。
“你們能肯定一定是他拿的?”
韶卿染也不惱配合著他。
“目前所有罪證都指向他,我們能怎麼辦?”
組長仿佛不知道剛剛這些事情發生的一樣,還說這舊辭。
周旭堯一聽,這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