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卿染一臉盛情淩人的對副教主說了一句,向珍寶閣裏麵走去,招呼著後麵跟著的教徒,還不忘用肩狠狠的撞了一下副教主。
副教主踉蹌了一下,看了一眼傲慢的韶卿染,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往後退了一步。
“教主……”
後麵跟著的堂主不滿的喊了一句,但是被副教主瞥了一眼,停止了說話。
看著韶卿染帶著幾十個教徒在這珍寶閣挑挑揀揀,副堂主帶來的人都怒目而視。
但韶卿染是什麼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別人越瞪,她就拿的越歡。
挑了半天,裏麵但凡是好點的東西都被韶卿染給挑走了,特別是藥材,最為珍稀的她拿的就越多。
挑完之後,韶卿染讓後麵的一眾教徒,將東西搬到她的住處。
“嗤,這蝕日教的珍寶閣就這般寒酸,也值得你們耗費心思這般守著,真是沒點出息。
副教主,要我是你啊,就想著怎麼提升功力為好,天天守著這破地方,難怪越活越過去。”
韶卿染將東西搬走之後,還不忘嫌棄的嘲諷到。
“左使大人放心,我厲某既然是這蝕日教的副教主,自然是安守本分。”
副教主像是沒有聽出韶卿染話中如此你明顯的揶揄,模棱兩可的回答到。
“哼!”
韶卿染哼了一聲就像一隻傲慢的花孔雀一般,目無旁人的走了。
見韶卿染走遠,副教主身後的堂主才握緊拳頭,一臉憤怒的說:“
那鸞渺真是目中無人,不就是深受教主寵愛?就這般囂張,真是令人生氣!
教主,今天那鸞渺都已經騎到您的頭上來了,你怎麼還沉得住氣啊?還有那珍寶閣,裏麵的東西都是您集齊的,她就這麼將您的東西搶走,您就不生氣?”
堂主顯然是被韶卿染這目中無人的模樣氣到了。
“哼!生氣有什麼用?那些東西在她那裏也隻是暫時的,不會太久,她鸞渺有這個命來拿,就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命來享受了。”
副教主臉色平淡,不帶一絲情緒的說到,隻是在那最後一句,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教主說的對,現在東方教主不管事,這蝕日教早晚是教主的囊中之物。”
一個堂主拍著副教主的馬屁附和到。
但他一說完,就被副教主的眼神震懾到了。
“該說的不該說的,不用我來教吧?”
副教主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堂主,一甩衣袖就離開了。
“左使大人,真厲害,連副教主都要對您恭恭敬敬的,您要的東西,他還不是乖乖的給送上來?”
一個個教徒跑來拍著韶卿染的馬屁。
但韶卿染沒有搭理他,這種人她見的多了,兩麵三刀的牆頭草。
至於副教主的態度,韶卿染並不覺得奇怪。
副教主城府深重,極其能忍,這會兒沒有發作,定是憋著大招。
現在的副教主怕是已經將她咬牙恨住了吧,畢竟,沒有人能夠心平氣和的對待羞辱自己,還將自己的私人物品搬走的人吧!
沒錯,這珍寶閣雖說是蝕日教的珍寶閣,實則裏麵的東西都是副教主自己填進去的。
韶卿染一臉盛情淩人的對副教主說了一句,向珍寶閣裏麵走去,招呼著後麵跟著的教徒,還不忘用肩狠狠的撞了一下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