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東西卸完之後,韶卿染將它們用一個大袋子裝著提了出去。
一開門剛好正對上顧言深,顧言深拿著杯水聽見開門的聲音看向韶卿染,見韶卿染吃力的提著一個大號的袋子。
“需要幫忙嗎?”
顧言深看著韶卿染手裏那個可以將門都給堵住的袋子,對韶卿染問到。
問完之後,顧言深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的問。
明知道對方不會給自己好臉色,問了也白問。
顧言深已經預想到了對方應該是同平常一樣,給他一記白眼之後就當沒看見他一般,繼續做自己的事。
顧言深抿了抿嘴,正打算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的走過去,就聽到耳邊傳來一句:
“那幫我把它扔到樓下垃圾桶裏吧,謝謝呀!”
顧言深聽完這句話一愣,垂下眼瞼,對著韶卿染,有些呆呆的說:
“你叫我去扔這些?”
“嗯,怎麼,不願意?你問我要不要幫忙的,所以,你現在不願意也得去!”
韶卿染睜著大大的眼睛,任性的對顧言深說到。
“不,願意,我現在就去!”
顧言深說完就提著那袋東西趕緊往外走,仿佛是要像韶卿染證明他真的沒有一點的不願意。
顧言深隻是有些不敢相信,顧言淺竟然會接受他的幫助,還主動跟他開玩笑。
他同他這個同胞姐姐小時候還是玩的很好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二人便開始疏離了起來。
顧言深以前也嚐試過將他們二人的關係重新修複,但他做什麼都總會受到顧言淺的白眼。
直到有一次顧言淺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他,對他說:“我現在這樣都是拜你所賜,除非你死了,不然,我永遠出不來。”
自那以後,顧言深就沒再做無謂的努力了。
那現在這次,到底是她一時興趣,覺得好玩還是真的想通了呢?
顧言深想著就多了些煩躁,若是第二種還好,若是第一種……那他到底要怎麼樣跟她相處?
韶卿染看著少年的背影,嘴角帶著淺笑,心中卻在暗歎原主那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瞧這弟弟多可愛,跟人玩什麼冷暴力?
韶卿染將房間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將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都給清理趕緊了,房間瞬間變得寬敞了些,視野也開闊了些,給人的感覺好多了。
唯一不滿足的地方就是那窗簾了,黑色的窗簾太陰沉了,難怪原主抑鬱症越來越重,就這環境,加上那些糟心事,會開朗都怪了。
韶卿染通過原主的記憶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原主自己換上的,為此原主的父母也同她多次爭吵,但原主還是一意孤行。
想到這些,韶卿染就越看那厚重的黑色窗簾越不爽,直接抄上椅子就打算將它給拆下來。
韶卿染上了椅子,還是沒那麼高,於是她直接爬上了窗戶,扒上窗簷,準備拆窗簾。
顧言深一回來就見韶卿染站在窗台上,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韶卿染給抱了下來。
“你幹什麼?”
將東西卸完之後,韶卿染將它們用一個大袋子裝著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