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卿染在白亦離麵前講完這麼一番話之後,便朝那個不諳世事的身影那兒看去了,沒有再看白亦離。

白亦離被韶卿染這番話震驚到了,平時她對他唯命是從,很少有時候會忤逆他,現在他的建議居然被她給反駁回來了?

盡管很震驚,但是白亦離還是很好的控製了自己的表情,也知道多說無意,便說了一句:

“既然郡主都發話了,那就聽郡主的吧!”

白亦離一字一句的對韶卿染說到。

嘴裏雖然說些恭敬的話,但是眼裏卻沒有絲毫的尊敬。

“這才對嘛,本郡主是這個郡主府的主人,當然是要聽本郡主的啊。”

韶卿染一副你真識相的樣子說到這句話。

白亦離帶著溫潤微笑的臉下的手正僅僅的握著。

“誒呀,累了,今天就先放過你一命,本郡主下次要親自看著你挨打,夕照,把她弄下來吧,叫人把握這刑具給搬回去。

深秋,同本郡主回去吧,至於荷花就下次再行刑吧,本郡主要累了!”

韶卿染一副我很任性的模樣說完之後就打了個嗬欠,然後招呼著丫鬟同她一起回去。

“奧對了,你們這些人以前住哪間屋,待會就繼續住著。”

韶卿染謹謹有條的安排著,連後院都想到了。

白亦離看著韶卿染這一波操作感覺有些迷,想要開口說什麼,就見韶卿染開口喊到:

“寒寒,你等下跟著我一起回去!”

這一聲嬌翠欲滴,語氣柔媚,讓人一聽就身子軟。

白亦離瞬間愣住了,即墨染這個酒囊飯袋不是最是喜愛他,還答應了他遣散後院的嗎?

現在這個樣子仿佛是從未有說過那些話一樣,讓人覺得格外的費解。

而現在又叫的這個名字是……

白亦離順著韶卿染,看向那個被韶卿染點名的人——君溯寒

白亦離不滿的看向他,若不是出了這幺蛾子,即墨染還是無理由的相信他,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白亦離本來有些疑惑,但瞬間又明了了,這怕是即墨染對他不滿故意做出來的吧!

白亦離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沒有幾個女人會對自己有免疫力。

“是奴婢逾越了,求郡主大人有大量放過奴婢吧!”

荷花放低姿態,以求原諒。

但韶卿染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以下犯上你一句逾越就算了?你是太小瞧了我這郡主府還是我即墨染?”

韶卿染緊緊跟著不肯放過。

“奴婢不敢,求郡主責罰!”

荷花沒有再繼續求饒,而是直接認罰,以求韶卿染能夠放過她。

而韶卿染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她說完之後就開口了:

“既然你都認罪了,那就領罰吧!

夕照、深秋,你們兩個人去通知幾個人拿著板子過來,讓她懂懂我這郡主府的規矩!”

韶卿染雙手環胸,語氣中帶著不屑看著荷花。

韶卿染在白亦離麵前講完這麼一番話之後,便朝那個不諳世事的身影那兒看去了,沒有再看白亦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