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第二回我的女友琳曉玉
莫名講故事時間,咱們書接上回。
一張破舊的寫字台上,閃爍著刺眼的白光,已經是午夜時分了。我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思考著最近該如何收集爆料新聞。
我是一名記者,隻是為了生活,我也不必要這麼拚命熬到這麼晚。但是為了我的女朋友琳曉玉,我不得不想盡辦法去掙錢,畢竟這個社會給男性的壓力越來越大,我也不得不低頭。
午夜時分,一陣微涼的風輕輕拂過窗簾,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沒有思緒的時候,喜歡打開窗子,讓柔美的秋風刺激我的思緒。但是現在非但沒有刺激我的神經,反而讓我有些昏昏欲睡了。看了看我的機械表大約是十二點十分了,差不多該睡覺了。
我放下手中的鋼筆,走到窗台前,準備關上窗戶。就在這個時候,月色欣然入戶,我不自覺的抬起了頭。
一輪皎月懸掛中空,城市的夜風徐徐吹過,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不斷地點綴著都市夜景,我似乎有些陶醉了。可就在這此時,一座高聳,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鍾樓映入了我的眼簾。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在剛才的時候,那絢麗多彩的鍾樓突然間陷入了壓抑的黑洞。
望著這不和諧的一幕,我瞬間感到一絲恐懼感,不知道為什麼,月色變得朦朧起來,溫和的秋風現在卻如同詭異的陰風一般啪嗒在我的肌膚上。
“當——當——當——”
那鍾樓上的那口古老的笨鍾居然響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此前,不,準去的說是幾年我都沒有聽到過這口鍾在午夜十分響,如今卻詭異地響起,是意外和巧合麼?
不祥的感覺壓在了心頭,總感覺到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我連忙關上窗戶,拉上窗簾,鑽進了被窩裏。
夢中,我遇見了我的女友,她默默地坐在一條長椅上,詭異昏暗閃爍的路燈照耀下,可以看到她穿著雪白的襯衣和裙擺;披散著長發,目光呆滯,臉色慘白,嘴唇血紅,絲毫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朝氣,如同人偶一般。我走了過去,想問問她怎麼了,可是當她轉過頭來的時候,恐懼和壓抑感讓我大叫了一聲。
那是一張由油皮紙做成的臉,臉型做的很精致,但是很容易就可以察覺到那些不和諧的地方。她的嘴突然撕開,一張一閉的對我說道:“莫名,我好冤啊!我好冤啊!救救我!”
我驚恐地向後退去,她站了起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如同薄紙一樣的輕盈。
“呼呼——!”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便感到被子一片冰涼,這是我的第一次做這麼恐怖的夢,可是又非常的真實。這讓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邂逅玉玉的場景,現在覺得有些不協調不大真實了。
“叮——叮——!”就在我驚魂未定的時候,一個古怪的聲音讓我機靈了一下,我感到那個聲音離我很近很近。我僵硬地轉過頭去,看到那東西後,緊張的心才鬆弛了下來。
手機亮著白光,我拿了起來。一條未讀的短信,我打開一看,原來是我的女友琳曉玉發過來的。
“親愛的,有沒有嚇到你啊?我特地起了一個大早;突然有些想你了,所以給你發了一條短信。”
我立刻回了過去,“嚇死我了,不行你得賠償我。”
“那你準備讓我怎麼賠償你啊?”
短信很快回了過來。我笑了笑,回了過去:今天晚上,你請我去吃個飯吧。
“好啊,好啊,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哦!”
我關閉了手機屏幕,不禁露出一副甜美的笑容,也許是最近的壓力太大了,想想剛才的夢裏,自己也覺得可笑,自己的女友是紙人?這有些滑稽。
我伸了個懶腰準備洗漱,可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再一次地響了,我不耐煩地接通了電話。“喂!大早晨的發什麼神經啊?”
就在我怒罵的時候,電話那頭卻響起了古怪而又蒼老的聲音,那聲音似乎不像是人發出來,倒像是從幽冥的地底下發出來的。
“千萬別看那女子的臉。”
聲音讓我感到頭皮發麻,我的心仿佛像斷了線的紙鳶,那場詭異的噩夢又一次在我腦海中浮現。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緩緩地醒了過來,電話那頭早已經掛了。
難道這都是巧合麼?自從和琳曉玉認識後,我總感覺有人似乎在跟著我,並且每天的夜裏我總會察覺到一些奇怪的響聲,就如同昨晚鍾樓上的那口笨鍾詭異地敲響了一樣。
雖然我越想心裏越發毛,但是一天緊張的工作,讓我放下了那些恐懼。夜幕降臨了,我如約地來到了濱海城大學的後山門口。
我穿著休閑的長衫和稍微有些暗淡的酒紅色的牛仔褲,站在校園門口等待著玉玉的出現,可是等了很久還是沒有看到期待的那縷粉紅出現。
一輛豪華的白色的蘭博基尼停在我的麵前,車燈打開了。我有些疑惑,我從來有沒什麼特別有錢的朋友,但是看這轎車的架勢卻是和我很熟似得。
車窗徐徐地落下,那人頭發緊密有致,是那種英倫成熟男士的頭型;一張成熟有型的帥氣麵孔顯露了出來。一副墨鏡遮住了他的眼眸,我確實分不清這個人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