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安平之戰(3 / 3)

兩個人說可以,都是沒有拖累的人。

邊七說,那就立即到位,一邊幹一邊培訓。

韓軻送人到櫃台,蕭影、梁子民隨楊主任到電視台編輯廣告片。一切都在順利進行。

小富同誌應該是挨訓了,挨罵了,掛來電話:“邊主任,其實你誤會我了,那筆款我不是不想給你,我是想弄出現金來,弄出一半的現金來,直接給你個人,我也不要什麼廣告收據。可是你根本不給我機會說話啊。”

“哦,你是想對我好。”

“當然了,老朋友嘛。”

“你還是別幹擾公司總部給我打款。如果你還想在我這打廣告,你就去廣告部吧,直接跟沈明定吧。”

“那還是簽合同,播後付款,行吧?先前的款很快就能打給你。”

“我相信。”

一個櫃台一個人,送盒飯的時候,蕭影或梁子民就得替營業員站會櫃台,營業員吃飯。現在一個櫃台兩個營業員了,隻要盒飯送到就行了,兩個營業員可換著吃。中午的時候,韓軻、蕭影、梁子民就撤到了賓館。邊七就帶領著在賓館的餐廳就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櫃台有了情況。來了倆人,一胖子一瘦子,顯然瘦子是胖子的跟班。

“你們老板在嗎?”胖子問忙著賣煙嘴的營業員。

兩個人都在忙,跟沒聽見一樣。

瘦子拍著櫃台:“跟你倆說話呢。”

“你們老板在嗎?”胖子問。

剛聘的當地的營業員,哦,就那年輕姑娘,望望胖子,望望金牛來的營業員:“大姐,他找老板。”

“這裏隻有賣貨的,哪來的老板。”大姐道。

“你們老板電話!”胖子道。

新來的營業員望大姐,大姐:“老板電話不知道,我們就管賣貨,別的事我們不管。”

“耶耶耶……”瘦子打量兩位營業員:“你們倆有沒有搞錯?是不是壓根兒就沒有搞清楚自己在哪?”

兩位營業員隻管賣貨。

瘦子一巴掌拍向櫃台,把櫃台上的煙嘴震得一蹦,把買煙嘴的嚇了一大跳,瘦子罵:“你們兩個什麼意思?給臉不要臉嗎?”

就在這時候,也是一瘦子,但是個頭可高多了,麻杆一般,一隻手搭在了小瘦子的肩:“兄弟,別把玻璃拍打了,打了還得陪。”

瘦子回頭:“你他媽的算哪盤菜!”

跟高個瘦子一同出現的梅佳良向胖子擺擺手:“你不找老板嗎?跟我來。”

胖子點頭,跟走。小瘦子撥拉下高個瘦子的手,跟走。

買煙嘴的,賣煙嘴的,目送他們離開。

梅佳良請二位上車,一輛北京吉普,最早的北京吉普款式,但是,車可是嶄新的。這也老板坐的車?胖子和瘦子都看著車疑惑了下,就上了車。

在一咖啡廳坐定,梅佳良向服務員招手,讓上咖啡。胖子和小瘦子都始終看著梅佳良,沒有一絲慌亂的梅佳良。梅佳良微笑,並不動麵前冒著熱氣的咖啡。胖子和小瘦子也不動,隻疑問地望著梅佳良。隻高個的瘦子端起了杯,隻管自己喝。

“我姓梅,梅佳良。”

“我姓陳,陳東。在這塊兒,都叫我胖東。”胖子道。

“朋友在這塊兒應該也是好使的人了。我看電視的時候,挺喜歡看《動物世界》的,我想一個問題:怎麼總也看不到獅子和老虎掐架。陳朋友,你能想明白這問題嗎?”梅佳良笑望胖東。這胖東應該是光頭了一陣子,現在,頭發長出了茬,隻是那頭發茬不是黑的,黃的;眉毛也是黃的;眼珠也是黃的,叫人惡心。但是,梅佳良微笑著望著他。

“我吃飽了撐的啊,想這事。”胖東不屑。

“這得想明白,這裏有生存之道。”梅佳良道。“獅子和老虎,它們不掐架,因為它們都是強者,強者和強者掐架,勝的概率是小的,而且即使勝了,也不會勝得那麼容易,一旦敗了,死無葬身之地!”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胖東聽出了意思。

梅佳良把高個瘦子麵前的大皮包往胖東麵前一劃拉:“摸摸,知道知道這裏邊是什麼東西。”

胖東看著大皮包,沒去摸,知道要是去摸會顯得自己很不深沉,抬頭問:“你什麼意思?”

“我不是老板,但,是老板的朋友,可以為他賣命的朋友,給我個麵子,別為難他。”梅佳良道。

“我隻是想找他上點煙嘴,我媳婦開個小店。”

“哦。人家鋪天蓋地打廣告,你要賣貨。既然咱們見了麵,就朋友了,給我個麵子,別打擾我朋友了,好嗎?”

“這事就到此為止,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朋友的。”胖東站了起來,向梅佳良伸出手來,梅佳良站起,他們的手握在一起。“那我們就告辭了。”胖東和小瘦子就走了。

重新坐下的梅佳良輕蔑地笑。

瘦高個道:“就這德性,還要混。”

“人家在想,要是真要和咱倆玩朋友,立即就得請,買賣沒做成,還得搭上一筆散碎銀兩。”梅佳良道。

午餐著的邊七接到梅佳良電話,說人已經在安平,邊七趕緊問午飯沒,對方說已經在咖啡廳吃了套餐,邊七就讓對方到金色陽光大酒店,到三零七房間。

在房間一見麵,梅佳良將瘦高個介紹給邊七和韓軻:“兩位大哥,這我朋友,二扁頭。”

“別綽號,我小時候還叫大奔頭呢。”邊七道。其實一見麵他就注意到了瘦高個的腦袋挺有特點,後腦勺的上半部分往前扁了下去。估計是排行老二,就叫了二扁頭。

“哦,大哥我叫李維。”瘦高個從容道。

“現在幹點什麼?”邊七問李維。

“給佳良打工,幫他管一個市。”

梅佳良就請邊七去咖啡廳,說要好好讓大哥給上上課。

邊七說,上不上課另當別論,溝通溝通情況倒是應該的,咖啡廳呢,這酒店就有。

梅佳良如同換了個人,不像先前總是深沉著,抑鬱著。也許跟梅雪有關,那時梅雪是主角,他隻是一個跟隨者。現在,梅佳良整個人活躍了起來,當然,顯現著一種沉穩。對於男人,這是邊七所喜歡的氣質。做為指導者的身份,邊七聽從著請,梅佳良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