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可以再磋商。我有場地，聯手幹點大事。”
“這是一件大事，是不能說幹就幹的，你得給我運做時間。而且，需要時機。隋光源目前隻是主持工作，不會做出重大決策。”
邊七來到別墅，韓軻的據點。雖然已經出任電視廣告產品商店的經理，韓軻仍然習慣著在這裏坐鎮，重點放在煙嘴的國內總代理業務上。這裏配備了電腦，最好的座機。“我得把我的畫取走了。”邊七道，就往樓上走。
“你等等，你的畫又賣了。”
“怎麼又賣啦？”
“在網上賣的。我弄了個網站，隻是想試驗一下網上賣畫，誰知道就賣了出去。”
“多錢賣的？”
“一萬。”
邊七點頭：“還湊合。”但是他還是上樓，看到畫架上又一塊畫布掛了上去，而且《迷狂的托翁》再一次輪廓，體現著邊七的指點。“這一次你畫完就搬走。”他說。
“送到省裏參加美展的那幅，得了個銀獎。”韓軻淡淡地道。
“真他娘的快成大家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韓軻一笑：“要是全國美展銀獎嘛。已經被推薦參加全國美展了。”
“祝賀你。我都有些嫉妒了。我得向你學習了。你現在已經不會在意電視台的什麼職位了。這心態真好。”
“難道說你很在意嗎？很在意有一天不讓你做這個廣告部主任？”韓軻的目光直視著邊七，麵帶微笑。
邊七微笑：“其實我不在意，在意的是沒有得到正確的對待。還是個心態問題。”
“你對你的未來怎樣預測？”
“托翁迷狂，我迷惘。”
“別指望公正的對待，如果你能明白這一點你會從容很多。”
邊七望著韓軻微笑：“原來你也很深刻。”
所以當葉工掛來電話說他已經搞出了樣品，邊七讓他五點半帶著樣品到韓軻坐鎮的別墅。這邊下了班，望立剛開車來接了邊七去別墅。邊七對韓軻同誌越來越刮目相看。選擇那裏也是為了讓韓軻幫助參謀參謀。如果自己頭腦過於發熱，旁邊總得有個澆涼水的人。
韓軻還想回避呢，要上樓畫畫去，邊七喚住了他：“別走，幫參謀。”
幾個滴溜瓶裝著葉工程師的樣品，瓶中液體的上邊浮著與下邊液體不相溶解的成分。“這是怎麼一回事？”邊七皺著眉頭問。
“那是薄荷腦，和純淨水不溶解。隻有酒精能溶解。可如果用酒精，不安全。”
“可以在使用酒精的量上控製，控製到遇明火不能引燃的程度就行。”邊七道。
葉工還帶來了個澆花用的噴霧器，把那些液體裝進去一噴，屋內還真就彌散開來清爽。
“有那麼點意思。行。你再把它完善一下，我看能行。”邊七道。
邊七說請大家吃頓便飯吧，可以不到天王星，到周鐵嘴飯店。葉工說，還是抓緊做事情，他回去馬上試驗。望立剛說葉工說得對，做事情要緊。邊七說，那就明天晚上還這個時間這個地方見。望立剛要送邊七，邊七指了下韓軻道：“有這位呢。”望立剛就送葉工。
“其實我覺得，有些產品就是一種思維。我相信葉工整的那玩意絕不是什麼高科技，但是我現在把它變成就針對司機了，就應該能好賣。”邊七向韓軻道。
“嗯，我看行。忽悠完煙民你又要忽悠司機了。”
“忽悠這詞太不好聽。”
隔天，葉工用旅行袋提來了一堆樣品，挨個用噴霧器試。
葉工拿噴霧器噴，邊七拿打火機在前邊點，一噴一點一團火，邊七叫道：“這個不行肯定不行！”
“這個酒精含量就高了。”葉工道，就換下一個。
再噴再點，就出現火星，邊七道：“這就可以了。”
“安全的問題解決了，還可以研究添加香料，各種味道都可以，像蘋果味，橘子味，香蕉味，等等。”葉工道。
“可以研究辦手續了。配方可以不斷完善。”邊七道。
電視台中層幹部會，武殿發宣布辭職，話說得很動聽，說臨近年底，各部門也應該開始考慮下一年的工作了，而自己來年退休，應該給接任的同誌留出點時間，所以也不差這幾個月了，馬上辭掉主任的職務。回天石、隋光源表揚了武殿發的高風亮節，老同誌的高風亮節。隨即，隋光源代表台領導班子宣布：鍾秀主持節目中心工作。
這是小老頭酒廠家總經理的身體。赤裸裸的軀體，仰躺在搓澡的床上。小姐在那男人的軀體上塗抹著浴液。滑溜溜的浴液滑溜著小姐的手。總經理的腦海也升騰起霧氣了，迷蒙一片。他率領了幾位手下考察市場途徑盤龍縣，就給這裏的經銷商錢大眼掛了電話。錢大眼當然不是名，綽號而已，姓錢，眼睛大得像牛眼睛。照理，金牛市的總代理是望立剛，廠家的人通常是不應該直接和錢大眼聯係的，特別是總經理。但是，總經理給自己找了理由，我是順道路過，我也沒打算去看你金牛市的什麼市場，我已經知道你望立剛做得不錯。和錢大眼，我現在是非業務拜訪。隨行的手下都被錢大眼的手下領去唱歌了。錢大眼領總經理單獨行了動。望立剛、錢大眼都想做整個金牛市場的總代理，總經理根據實力，還是讓望立剛做了總代理，讓錢大眼做了盤龍縣的分銷商。到了望立剛那，所給予的接待就是，酒席，唱歌，麻將。你想桑拿，那是你自己的事。你想小姐，更是你自己的事。但是，在錢大眼這，總經理現在很愜意，很舒服。其實他掛通錢大眼電話的時候，就是有所期待的。出巡，就應該打獵的。這才是真正的野味。小姐的塗抹到中間地帶了。小姐的手握住了那玩意兒重複地上下，總經理發出呻吟，並肆無忌憚地讓欲望堅挺。小姐的手指竟然探入他下邊的那個洞穴，他快活極啦，張大了嘴呻吟。本來期冀小姐的手在那個物件上多停留一會兒的，但是現在的快感是意想不到的快感因而也就更加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