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夏冬青的肩膀,而後便大步向那假醫生走去,不過,他剛走到門口便不禁一皺眉,因為以他的眼力,已然發現那假醫生胸口平複,也就是說已經沒有呼吸了。
他走近伸手將那假醫生的口罩給摘了下來,頓時一抹黑血自他嘴角溢出,他是服毒而死,一如古時的死士,現在行話叫暗夜者。
後麵,夏冬青也壯著膽子走了上來,因為她覺得呆在後麵更害怕,來到哥哥背後,但見躺在廁所中那假醫生,因為中毒時痛苦扭曲可怖的表情,嚇得她頓時一聲驚呼。
夏冬陽趕忙轉身將她給擋住,說道:“小妹,你過來幹什麼,快回去。”
夏冬青微微側了側頭,聲音顫抖的問道:“哥,他……他死……死了,是嗎?”
顯然,夏冬青害怕是有的,更是擔心哥哥將人打死了,會不會負法律責任,夏冬陽一直都不想那些打打殺殺,恩恩怨怨的事影響到妹妹,可現在孫家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有道是禍不及家人。
不過有妹妹在這裏,他也隻有暫時按捺內心的憤怒,說道:“沒事的,我們是正當防衛。”
說著,他又拍了拍夏冬青的肩膀,說道:“別怕,哥給傅警官打個電話。”
說著,他從枕頭旁拿起電話撥給了傅青霜,對其說明了情況,掛了電話後,他便將廁所門給掩上,以防妹妹再看見那暗夜者扭曲可怖的死相。
一邊安撫著妹妹的情緒,一邊等待著傅青霜的到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傅青霜帶著人來了,拍照、取證而後將屍體帶走,接著讓夏冬陽到外麵走廊說話,當然,為了不讓夏冬青一個人留在病房有心理陰影,所以,傅青霜考慮周到的,讓一個女下屬在病房中陪著夏冬青,也好闡明一下,這件事情夏冬陽並沒有罪,讓夏冬青放心。
夏冬陽自然明白傅青霜的想法,便當先說道:“傅警官,謝謝。”
傅青霜搖了搖頭,說道:“客氣了,怎麼樣,你有懷疑對象嗎?”
夏冬陽隻道:“我懷疑誰,你也應該清楚,不是嗎?”
傅青霜隻道:“我知道你懷疑孫家,但我們警方做事,必須要講究證據,當然,我們會全力的查,在此之前,你不要輕舉妄動,否則落入孫家設的套中,到時候對你會很不利。”
夏冬陽點了點頭,繼而問道:“對了,上次綁架趙總的那夥暗夜者,有他們同夥入境的消息嗎?”
傅青霜一抬眼,說道:“你懷疑是他們,也有可能,不過我們最近並沒有收到這方麵的信息,放心,我回去後再多渠道問問。”
“那就麻煩你了,傅警官,這時我希望警方能保密,我不想妹妹受到太多的關注。”夏冬陽隻希望妹妹能健康平安的生活,否則,這裏死了人的消息一出去,還不知道得傳成什麼樣。
“明白。”
傅青霜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我建議你還是給你妹妹換一個病房或是醫院。”
他拍了拍夏冬青的肩膀,而後便大步向那假醫生走去,不過,他剛走到門口便不禁一皺眉,因為以他的眼力,已然發現那假醫生胸口平複,也就是說已經沒有呼吸了。
他走近伸手將那假醫生的口罩給摘了下來,頓時一抹黑血自他嘴角溢出,他是服毒而死,一如古時的死士,現在行話叫暗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