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忖著這樣下去不行,否則,自己身邊的朋友,還不知道得受到多少的牽連,逃避躲藏嗎?
思忖間,趙雪妍則是說道:“不過,他們這樣殺人滅口,反而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夏冬陽一轉眼看著趙雪妍,立時也是回過神,是啊,這豈不是恰恰說明,背後有人在搗鬼嗎?
繼而夏冬陽念頭一轉,說道:“這也說不清,也會說是我派人殺人滅口的,隻要咬住那四個人的死是因為食物中毒,我同樣難辭其咎。”
趙雪妍眉頭不禁又是一蹙,夏冬陽說得也有道理,就在這時,夏冬陽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張亞打來,他接通道:“喂,張隊。”
那頭,張亞如傅青霜之前的語氣一般,火急火燎的問道:“夏冬陽,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夏冬陽有些詫異,但還是說道:“我在人民醫院,張隊長,發生什麼事了?”
“電話裏不好說,你在那裏等我,我十分鍾後到。”張亞說著便是掛了電話。
十來分鍾後,傅青霜與張亞竟然同時趕到,在門口碰麵時,彼此都頗為驚訝。
夏冬陽當先問道:“傅警官,郝大金的屍體是在哪裏發現的?”
因為這次的食物中毒和四條人命,張亞協助傅青霜,所以也知道郝大金就是之前溜進四個食客病房中的那人,陡然聽見郝大金死了,他麵上驚訝不已。
傅青霜隻道:“是在碼頭的一個集裝箱中,倉庫的管事清點貨物發現後報的警。”
張亞聽後便冷聲道:“碼頭?這應該是想要離開江陽,擺明就是殺人滅口,可惡!”
聽得出來,張亞也是個如司徒行一般,嫉惡如仇的人民公仆,夏冬陽又問道:“傅警官,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有。”
……
三合會所中,蕭天虎以及九指聚在辦公室中,因為九指剛剛也得到了郝大金死了的消息。
郝大金所主持的酒吧,規模在‘三合會所’旗下的酒吧中算是很大的,而且蕭天虎也是十分的器重郝大金,最近正準備把他調到總部來,哪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死了,這讓蕭天虎覺得十分的巧合和不尋常。
九指隻道:“會長,會不會是其餘兩個和他同級別的管事人下的手?”
蕭天虎搖了搖頭道:“斷無可能,這件事就你我隻是隨口商量了一下,沒有任何風聲傳出去,再說,那兩人也還不至於為了這點事,將這麼多年的努力給搭進去。”
九指聽得暗鬆了一口氣,實際他剛才說那話的時候,也是藏著兩分試探之意,因為他清楚蕭天虎生性多疑,從不相信任何人的性格,但從現在看來,起碼他在這事上還是相信自己的。
繼而,九指又說道:“會長,莫非是郝大金自己惹了什麼仇,引來了殺身之禍?”
蕭天虎沉吟而不答,幾許後方才問道:“酒吧的經營人是郝大金吧?”
九指被這問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說道:“會長,按照慣例,除了幾家高端的會所,其餘的都是他們自己的經營人,出了事也由他們自己承擔。”
他思忖著這樣下去不行,否則,自己身邊的朋友,還不知道得受到多少的牽連,逃避躲藏嗎?
思忖間,趙雪妍則是說道:“不過,他們這樣殺人滅口,反而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夏冬陽一轉眼看著趙雪妍,立時也是回過神,是啊,這豈不是恰恰說明,背後有人在搗鬼嗎?
繼而夏冬陽念頭一轉,說道:“這也說不清,也會說是我派人殺人滅口的,隻要咬住那四個人的死是因為食物中毒,我同樣難辭其咎。”
趙雪妍眉頭不禁又是一蹙,夏冬陽說得也有道理,就在這時,夏冬陽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張亞打來,他接通道:“喂,張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