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的阿成,自然是聽到了三人有意未加壓低的聲音,麵上是愈發的陰沉了。
傍晚,夏冬陽四人來到了盧老的病房外,那兩個保鏢仍然杵在門口,也不知道盧老的這外孫女,到底是什麼身份,身邊跟著這兩個實力如此強硬的保鏢。
康教授上前敲響了病房門,那兩個保鏢這次倒是沒阻攔了,不過,武二仍然是挑釁向那與他動手的保鏢看了看,他就希望將這麵子給找回來,他就不信自己幹不過。
但眼下為夏冬陽治療要緊,他還是能看清局勢的,來到房中,那兩個保鏢一如狗皮膏藥似的跟了進來,生怕夏冬陽幾人會對盧老的外孫女做什麼一般。
這種防備,盧老又哪裏會看不出來,雖然心頭有些疑問,但也沒問出來,他看了看一眼大家夥,說道:“我為夏先生施針,病房裏不宜呆這麼多人,成林,卿兒已經得我的真傳,就讓她一人留下來輔助我就行了。”
“好的,老師,有勞您了!”康成林點了點頭,便示意武二和趙雪妍出去。
武二拍了拍夏冬陽的肩膀,意思是一定能治好的,而後便和康成林一起出去了。
卿兒也對那兩位保鏢說道:“兩位兄弟,有勞你們出去等我,這裏沒事的。”
二人眼神凝重的看了看夏冬陽,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出去了,夏冬陽注意到,這位盧老的外孫女,對那兩位保鏢十分的客氣,按理說如果是她自己雇傭的,應該不會如此,這很有可能是別人幫她雇傭,或是安排的,當然,夏冬陽也沒去糾結這個問題,畢竟是別人的私事。
繼而,他便對盧老說道:“盧老,我需要做些什麼?”
盧老隻道:“你的症結終究是在後腰上,所以得先趴在床上,我為你施針,梳理後腰尾椎那裏的經脈。”
“好的。”
夏冬陽一點頭,雙手便撐著輪椅扶手,站起身來,一旁的卿兒趕忙伸手扶著他的左手,說道:“我幫你吧!”
“謝謝小姐。”夏冬陽自然不會拒絕,畢竟,盧老留下這外孫女,也有這一層幫忙的意思。
卿兒微笑著說道:“夏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我叫桑語卿,桑葉的桑,語文的語,顏真卿的卿,你叫我名字就好。”
“謝謝桑姐。”夏冬陽自然不會真傻到喊名字,一聲‘桑姐’,既不唐突,更有尊敬的意思。
桑語卿笑著點了點頭,幫著夏冬陽坐在了床上,這時,張羅好相關器具的盧老便說道:“夏先生,你得把上衣也脫了。”
“盧老叫我冬陽就行了,這樣實在太別扭了。”夏冬陽謙和的說著。
“好,老頭我也覺得先生先生的,別扭得很。”盧老也是豁達得很,看樣子也是性情中人。
這時,夏冬陽將上衣給脫了,但看著夏冬陽胸前的傷,桑語卿又是驚駭得禁不住抬手將嘴巴給捂住,那是一具什麼樣的身軀,用支離破碎來形容也不為過了。
臥室中的阿成,自然是聽到了三人有意未加壓低的聲音,麵上是愈發的陰沉了。
傍晚,夏冬陽四人來到了盧老的病房外,那兩個保鏢仍然杵在門口,也不知道盧老的這外孫女,到底是什麼身份,身邊跟著這兩個實力如此強硬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