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手中的匕首猛然就向原野的耳朵削去,要知道,隻要是個女人,那對自己的容貌肯定都十分的在乎,夏冬陽這一匕首下去的話,看力度,絕對能將原野的耳朵給削落下來。
然而,麵對如此情形,原野那女人,麵色竟然絲毫不變,就那麼冷冷的瞪著夏冬陽,隻是眼神中孕育著無比的憤怒。
“住手!”
一旁的成灝哪裏會眼睜睜的看著原野受傷,連忙大喊著阻止夏冬陽:“夏冬陽,有什麼衝老子來,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夏冬陽手中的匕首,堪堪停在距離原野右耳朵不過一兩厘米處的地方,而後轉頭看著成灝,隻道:“少給老子來這一套,你們都要對我家人下手了,老子還管那些?”
他說著,一匕首紮在原野的手臂上,鮮血立時溢流而出,水中的肖恒看到這一幕,更是禁不住咽了咽唾沫,看著都痛啊,不過,那女子原野卻是眉頭都沒皺一下,隻是眼神更加的森冷了。
成灝見夏冬陽不吃自己這一套,趕忙又喊道:“住手,東哥不在這裏!”
“不在這裏?”夏冬陽語氣變得冷厲起來,還真是狡兔三窟嗎?
成灝連忙又說道:“東哥今天下午離開了,說是去請什麼人回來對付你,到現在還沒回來。”
“對付我?”
夏冬陽冷然一笑,隻道:“立刻給他打電話,我在這裏等著他!”
不管喬振東請了什麼人,夏冬陽都不懼怕!
成灝卻說道:“東哥沒有拿他常用的電話,我也聯係不上他。”
夏冬陽不禁一皺眉,雙眼緊盯著成灝,身上的殺氣快速席卷而出,冷聲質問道:“耍我是吧?”
他說著,一把匕首又要刺,成灝趕忙又強調道:“你可以進去看,東哥的電話還在房中,如果我說了半句假話,隨便你怎麼處置。”
這時候了,成灝再說假話,也沒什麼意義了,隻要夏冬陽一進木屋,便會揭穿他的謊言,所以,夏冬陽選擇了相信他。
繼而一抬手,將原野推在旁邊,冷聲道:“喬振東回來,你告訴他,明晚我會再到這裏,如果他還沒出現,那我每晚都會到‘星耀’去一趟,直到‘星耀’徹底關門!”
他說著,轉眼看了看原野,揚了揚手中的匕首,說道:“這把匕首,我沒收了!”
說罷,他也不再多逗留,舉步就踏上了木橋離開了。
至始至終,他也沒再多看站在水中的肖恒,被如此的漠視,肖恒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待到夏冬陽的身影徹底的被夜色淹沒,成灝方才吐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夏冬陽,到底是什麼來頭,實在太可怕了!”
他作為‘星耀會所’的保安隊長,在星耀除了喬振東和一直呆在暗處的原野,他就是最能打的了,他也曾為自己的身手而驕傲,然而,剛才在夏冬陽的眼神注視下,他隻感覺自己是那麼的弱小。
他甚至覺得,夏冬陽要取自己的性命,恐怕完全用不了五個回合,試問,他如何能不後怕?
他說著,手中的匕首猛然就向原野的耳朵削去,要知道,隻要是個女人,那對自己的容貌肯定都十分的在乎,夏冬陽這一匕首下去的話,看力度,絕對能將原野的耳朵給削落下來。
然而,麵對如此情形,原野那女人,麵色竟然絲毫不變,就那麼冷冷的瞪著夏冬陽,隻是眼神中孕育著無比的憤怒。
“住手!”
一旁的成灝哪裏會眼睜睜的看著原野受傷,連忙大喊著阻止夏冬陽:“夏冬陽,有什麼衝老子來,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夏冬陽手中的匕首,堪堪停在距離原野右耳朵不過一兩厘米處的地方,而後轉頭看著成灝,隻道:“少給老子來這一套,你們都要對我家人下手了,老子還管那些?”
他說著,一匕首紮在原野的手臂上,鮮血立時溢流而出,水中的肖恒看到這一幕,更是禁不住咽了咽唾沫,看著都痛啊,不過,那女子原野卻是眉頭都沒皺一下,隻是眼神更加的森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