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陽便說道:“我們大概是行駛在一個叫‘塘溝’的地方,後麵便出現了一輛五淩紅光,一直追擊我們好幾裏路,將我們逼迫到江邊的淺灘上,他們一共有十二人,個個都是好手,白橫兄弟被一人手中的匕首,刺中了腎髒部位,當場就不行了。”
“胡說。”
尹仲琛聽得再次怒吼了起來,手中的拐杖猛力的在地上跺了跺,整個人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怒目圓瞪著盯著夏冬陽,質問道:“你們四人,對方十二人,為什麼就白橫三人死了,你身上連一點皮外傷都沒有,分明就是你有問題,是你串通對方,坑死了白橫,是不是?”
他語氣越說越高,那兩個貼身保鏢,更是滿臉殺氣的看著夏冬陽,隻要夏冬陽說得有一點不滿意,怕是就會出手。
夏冬陽倒是不怕他出手,能造成會所內部的矛盾,是他所想看到的,於是便一臉理所當然的問道:“我沒受傷是因為我身手比白橫強,不可以嗎?”
“你……”
尹仲琛更是氣得連連哈著氣,看樣子身體不是很好,喘了幾口大氣後,他抬手指著夏冬陽,對兩個保鏢下令道:“打,往死裏打,不相信他不交代!”
“是!”
兩個保鏢齊齊應了一聲,抬手就向夏冬陽砸去。
“住手!”
一旁的九指再次喝止著,麵色陰沉的看著尹仲琛,冷聲道:“尹老,這裏是總部,會長雖然現在沒過來,但也不是你可以胡來的,夏冬陽已經說了,白橫是死在那夥搶奪原材料之人的手中,你是不相信他嗎?”
“是!”尹仲琛怒聲回道:“他一個新人,再說,死無對證的事,我憑什麼相信他?”
九指接著又說道:“他是會長提拔的主事,你不相信他,就是懷疑是會長讓人坑了白橫,坑了自己兄弟?”
他話一出,所有人神情都不禁一緊,隻要尹仲琛說個‘是’的話,這矛盾便明麵話了。
不過,尹仲琛自然不會這麼傻,立時說道:“我當然不會懷疑會長,但也不能聽他片麵之詞,會長呢,我要見會長,怎麼著也得討一個說法!”
九指隻道:“會長現在有急事,稍後自然會處理。”
尹仲琛又說道:“以往接原料,會長都會親自過來,這到底是有多大的事情,難道比整個會所,大家的生存還大?”
他這麼一說,眾人也都是感覺到詫異,不禁想到了之前吳媽的死,莫非,蕭瑩這時候正在和蕭天虎鬧?
身後有尹仲琛的擁護者,立時會意過來,紛紛附和道:“對,橫哥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了,請會長出來。”
“是啊,今天一定要弄明白什麼事!”
“請會長出來!”
看著大家鬧騰了起來,九指麵色一沉,喝道:“怎麼的,會長沒來,想要造反是吧?”
夏冬陽這時候自然是適時機的,一步上前站在九指身邊,冷聲說道:“剛才我已經說了,白橫他們會死,是因為他們身手差,有人不服的話,可以上來練練!”
夏冬陽便說道:“我們大概是行駛在一個叫‘塘溝’的地方,後麵便出現了一輛五淩紅光,一直追擊我們好幾裏路,將我們逼迫到江邊的淺灘上,他們一共有十二人,個個都是好手,白橫兄弟被一人手中的匕首,刺中了腎髒部位,當場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