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這是因為‘星耀會所’的喬振東,陰了蕭天虎從而上位,但史姚全卻覺得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否則,為什麼每次夏冬陽會沒事?
史姚全這人是好色,但他不傻,否則也不可能從一個農村的初中畢業生,混到現在幾大千萬的資產,於是腦海中立刻堅定了以前的想法,夏冬陽這人惹不起。
不過,史姚全也不想看到黃天泰開罪夏冬陽,便連忙對黃天泰說道:“天泰,這是我一個朋友,叫夏冬陽,江陽下來的,找我辦點事。”
他說著,便又對夏冬陽介紹道:“夏兄弟,這位就是‘銀都’的會長黃天泰,我看也沒什麼大事,要不大家坐下來喝一杯,怎麼樣?”
史姚全這明顯是在做和事老,王國東頓時心頭大涼,麵如死灰,想不到袁春瑞竟然找到了這樣的人物來撐腰,今晚上自己怕是要栽了。
後麵一點的周玉蘭,一顆心也是沉到了冰水中,腦海中念頭急轉著,等會該怎麼樣撇清關係脫身。
費文才以及其餘兩個陪酒的老板,也都是猜測著夏冬陽的身份,哪知道黃天泰聽了史姚全的介紹,那雙小眼陡然睜大了不少,看著夏冬陽問道:“你是之前‘三合會所’下的那個夏冬陽?”
一聽他提及‘三合會所’,費文才等人麵上都是一驚,想不到夏冬陽竟是這樣的來曆,當然,夏冬陽也是沒有想到,這黃天泰會聽過自己的名字。
不過一回想似乎也正常,同樣是做會所生意,關注一下市內的行情,聽到一些風聲也無可厚非,再說,說不定這黃天泰在‘三合會所’中都有朋友呢?
當然,現在‘三合會所’已經被查封了,夏冬陽更不在乎什麼名聲,便說道:“的確在那裏混過一段時間。”
黃天泰一聽,頓時冷笑道:“嗬嗬,原來是一條喪家之犬!”
後麵的譚成華等人頓時怒喝道:“瑪德,會不會說話了?”
“罵誰呢,想挨揍是吧?”
……
夏冬陽麵色也是一沉,繼而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嗬嗬!”
黃天泰聽後更是冷笑了起來說道:“夏冬陽是吧,‘三合會所’沒倒之前,我或許還給你兩分麵子,但現在你帶這麼多人,跑到我地盤上來處理私事,還特麼不知會我一聲,真當自己還是根蔥啊,還要我說一遍是吧,別說一遍,老子十遍都能說!”
其實,黃天泰早就從費文才那裏知道袁春瑞公司的事情,這事背後沒有黃天泰的允許,費文才也不敢去罩著王國東,當然,罩著就有罩著的好處,王國東也是承諾,會給一定的股份,就當是安保費用,總是,涉及利益和麵子問題了。
然而,他話音未落,譚成華等人便齊齊向前踏近一步,那兩個為黃天泰開道的男子,同時上前一左一右的護著黃天泰。
黃天泰冷聲道:“怎麼的,還想動手啊?”
說著,外麵響起了一連竄嘈雜的腳步聲,也不知道湧過來多少人,轉眼就將門口給堵得水泄不通。
有人說,這是因為‘星耀會所’的喬振東,陰了蕭天虎從而上位,但史姚全卻覺得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否則,為什麼每次夏冬陽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