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伸手抓著絡腮胡的下顎,一推一拉便卸了絡腮胡的下顎,這樣便能防止絡腮胡咬舌自盡。
“赫赫赫赫!”
絡腮胡口中艱難的發出聲音,即便是身上在痛苦,也發不出喊聲,這種痛卻又無法大喊發泄,無疑是一種身心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與摧殘,他隻得雙眼驚恐又痛恨的看著夏冬陽,不,是魔鬼,眼前這人就是個魔鬼。
夏冬陽手一鬆,絡腮胡便如死狗一般癱倒在地上,繼而便向那國字臉男子走去,國字臉男子一見,滿眼驚恐的連忙說道:“別,別動手,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
夏冬陽腳步不停,同時說道:“我說了,今天我隻是來手利息的。”
國字臉一見夏冬陽顯然是鐵了心不放過自己,嚇得轉身向後一顛一顛的逃跑。
夏冬陽腳步不緊不慢的在後麵跟著,同時說道:“跑吧,那些被你們殘害的女子,肯定也有過這樣慌忙逃跑的情形吧,你們當時是怎麼對她們說的,你們肯定還在後麵肆無忌憚的笑著吧,現在能想起嗎?”
國字臉聽著夏冬陽的聲音,心頭更加的驚恐,正如夏冬陽所說,他們兄弟在奸殺每個女子之前,都會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等到那女子逃得幾乎沒什麼力氣了,在最絕望無助之時,他們方才下手。
此刻,夏冬陽的聲音卻一如地獄的鍾聲,一字字的敲擊在他心中,他如何會不害怕,如何會不絕望?
夏冬陽接著又說道:“這些年來,你們肯定都在嘲諷著警方,嘲諷著龍盾吧?
我告訴你,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終會為自己犯下的罪孽,付出應有的代價!”
聽著夏冬陽幾乎在耳邊的聲音,國字臉更加的驚慌了,可腿上終究是有傷,這一慌之下,腳下一絆就摔倒在地上,他趕忙轉過身,雙眼驚恐的看著夏冬陽,雙手撐在地上,拚力的向後挪動著身子。
同時急切的說道:“求你別折磨我,你要多少錢,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夏冬陽臉上卻是笑了起來,隻是,手卻緩緩的伸向那國字臉,國字臉麵上更是大駭,翻過身趴在地上,奮力的向前爬去。
夏冬陽一俯身,一把將國字臉腿彎上的匕首給拔了出來,那匕首上本就有些小的倒鉤,這一下鮮血狂飆而出,痛得那國字臉一聲殺豬般的慘嚎著。
緊接著,夏冬陽握著匕首,在國字臉的跟腱上連連兩刀,挑斷了他的腳筋。
“啊啊!”
國字臉又是兩聲慘叫,而後癱倒在地上,看著夏冬陽滿眼驚駭的吼道:“魔鬼,你個魔鬼!”
夏冬陽冷然一笑,說道:“這就是魔鬼了,相比起你們所犯下的罪孽,我算是天使了,來來,把手伸出來!”
顯然,他還要挑斷國字臉的手筋,國字臉一聽,嚇得連忙翻轉著身子,將雙手給壓在身下,動作滑稽而又可笑。
不過,這樣顯然無濟於事,夏冬陽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一如提小貓小狗一般將他給提了起來,國字臉連連驚慌的喊道:“不要,不要,求你,求……啊!”
說著,他一伸手抓著絡腮胡的下顎,一推一拉便卸了絡腮胡的下顎,這樣便能防止絡腮胡咬舌自盡。
“赫赫赫赫!”
絡腮胡口中艱難的發出聲音,即便是身上在痛苦,也發不出喊聲,這種痛卻又無法大喊發泄,無疑是一種身心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與摧殘,他隻得雙眼驚恐又痛恨的看著夏冬陽,不,是魔鬼,眼前這人就是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