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拿出電話,翻出了‘師傅’的號碼,繼而撥了過去,那頭,很快傳來一個渾厚的中老年男子聲音,問道:“雪楓,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治療有什麼困難嗎?”
這說話之人,正是湯雪楓的師傅唐仁全,也是現在‘仁和堂’的執針人,從他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對湯雪楓頗為的愛護。
湯雪楓立時如一個小孩子般哭訴道:“師傅,我......我被人打了!”
那頭,唐仁全一聽,頓時給炸了毛了,提高嗓門問道:“什麼,誰那麼大膽子敢打你,不想活了?”
看來,這個唐仁全不僅極為愛護湯雪楓,還是個極為護犢子的人,湯雪楓自然清楚師傅的性格,更是委屈的說道:“就是那個之前來京城,搶薑家親的夏冬陽。”
唐仁全聽後,很是詫異的說道:“你去江陽是給虞霏治療的,虞霏是他的女人,他怎麼會打你呢?”
正常的邏輯,這也是無可厚非,湯雪楓便說道:“師傅,事情是這樣的......”
接著,湯雪楓便將與夏冬陽的過節,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末了更是冤屈的說道:“師傅,我隻是讓他給我道個歉,不想,他卻讓他的女人趙雪妍,派了一個人,直接闖入我的房間,打斷了我的雙腿和右手,師傅,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唐仁全聽後,語氣一沉的說道:“這個夏冬陽三心二意的,看品性絕不是什麼好人,虞厚良就什麼都沒說嗎?”
湯雪楓並沒有看出虞厚良對自己有成見,說道:“他派來保護我的人,都被夏冬陽的人給打趴了,鬧得很僵!”
“夏冬陽手下的人,真有那麼厲害?”唐仁全反問著,繼而說道:“你沒對他報上我們唐家的名號嗎?”
“報了,報了!”
湯雪楓連聲說道:“可他根本不放在眼裏,還說得罪就得罪了!”
唐仁全聽後,更是怒喝道:“混賬,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安保公司,區區幾千萬資產,也敢不把我們唐家放在眼裏,這樣雪楓,我在川省的省城中,還有幾個朋友,我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安保公司能有多跳!”
湯雪楓就知道師傅有辦法,立時狠狠的說道:“師傅,我要讓他一無所有,再慢慢羞辱他,讓他十倍百倍的感受我的痛苦!”
那頭,唐仁全溺愛的說道:“雪楓,不用你說,敢動我唐仁全的徒兒,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湯雪楓一副哭聲說道:“謝謝師傅關愛,謝謝師傅!”
唐仁全隻道:“我們爺倆說那些幹什麼,你隻管好好養傷,很快他就會來親自求你!”
掛了電話後,湯雪楓一臉的哭相瞬間便化為猙獰陰毒,繼而冷聲說道:“夏冬陽、趙雪妍,你們就等著吧!”
另一頭,夏冬陽一行也算是小聚,晚飯後也都各自散去,很快就隻餘下夏冬陽與趙雪妍二人。
漫步在街頭,夏冬陽當先說道:“雪妍,謝謝!”
說著,他拿出電話,翻出了‘師傅’的號碼,繼而撥了過去,那頭,很快傳來一個渾厚的中老年男子聲音,問道:“雪楓,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治療有什麼困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