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中一個保鏢便說道:“陳老,他的應變能力、反應實在太快了。”
另一個保鏢緊跟著說道:“不,最重要的是他的經驗,豐富得實在可怕,似乎我們的每一招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我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可怕的對手。”
不難聽出,他語氣中還心有餘悸。
陳望北一聽,眼中跳動著久違的神采,繼而說道:“聽你們這麼說,我倒還真想會會這個夏冬陽了,董事長,就讓......”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廖景輝便抬手打斷了他,而後說道:“望北,現在不適合在出手,酒會上大家都心知肚明了,這時候若夏冬陽有什麼問題,大家都會懷疑到我,我相信,沒有哪家公司,敢和他們合作。
到時候等他們灰溜溜的回江陽,我們再動手,到時候可就沒人懷疑到我的頭上了,最重要的是,這時候動手,他們肯定也會有所防備。”
陳望北幾人點了點頭,這樣也未嚐不是一個方法,繼而,陳望北問道:“董事長,那我們需要派人監視他們嗎?”
廖景輝隻道:“酒會上的事後,隻怕有很多人,比我們更有興趣監視他們,不需要刻意打聽,消息都會傳過來的。”
從鎮定以及心思縝密方麵,這個廖景輝明顯更要在之前的淩霄漢之上,淩霄漢能控製省城地下大部分的勢力,但相比起廖景輝這個商界會長,也是有不小差距的。
接著,廖景輝轉眼看著兒子廖文凱,說道:“文凱,這段時間你就老實一點,我不希望你成為別人攻擊我的缺口,做事要分清形勢和時候!”
廖文凱點了點頭,說道:“爸,你放心,這段時間我都呆在家中。”
看來,廖景輝在教育兒子方麵,也是恩威並施,對於之前酒會上的事,並沒有回來就怒斥是兒子引起的,這樣反而就讓廖文凱不好再多要求什麼了,這時手段,也是教育兒子的經驗,難怪,這麼多年來,廖文凱雖然有很多的荒唐事,但也沒出什麼大問題。
......
夏冬陽這邊,二人也沒有與祝墨顏久敘,開著車便回酒店,途中,趙雪妍便問道:“祝墨顏說,這段時間廖景輝不會動手,你相信嗎?”
原來,剛才祝墨顏猜測,廖景輝這段時間會按兵不動,若是讓廖景輝知道的話,隻怕會大吃一驚,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人這般了解自己,當然,有句話說得好,最了解你的,往往就是你的對手。
夏冬陽點了點頭,說道:“從目前看來,她也沒有必要對我們亂說,不過,當心一點也是好的。”
提及祝墨顏,趙雪妍不禁感歎道:“要說這個祝墨顏,是個才女也是一個奇跡,她之前隻是一個小公司的職員,但她很有想法與創意,研發了不少產品,設計了好多款當時比較流行的內衣款式,身上還有五項專利,後來收購了一家即將倒閉的公司,幾年之內便做大了,現在不過七八年時間,便已經是省城女士用品這塊的前三級別了。”
那其中一個保鏢便說道:“陳老,他的應變能力、反應實在太快了。”
另一個保鏢緊跟著說道:“不,最重要的是他的經驗,豐富得實在可怕,似乎我們的每一招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我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可怕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