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許浩誠知道夏冬陽自責,在夏冬陽進來時,便當先說道:“夏哥,誰也沒有想到,廖景輝會弄來真家夥,我們沒什麼大事的,皮外傷而已。”
夏冬陽拍了拍許浩誠的肩膀,也不多說什麼,將這些都記在心頭,雖然沒有傷及骨頭,但為免傷口發炎惡化,醫生建議許浩誠二人,還是留院觀察兩天。
晚上,夏冬陽也就在醫院中陪護,韓少軍那邊,則是連夜加班審問廖景輝,以及之前的那些活口。
翌日下午,韓少軍著便裝,來到了醫院也夏冬陽、許浩誠以及陳倫見麵,韓少軍找了一間醫院不常用的隔離病房,對夏冬陽三人,簡單概述昨晚審訊的情況,以及廖家的事情。
原來,廖家表麵上做正當生意,暗地卻是做著走私文物、古董造假的違法事情,而且,廖家最早做的就是走私販賣文物的違法之事,所謂的正當生意,隻是為了洗錢。
不想,這正當生意還越做越正,名聲漸漸起來了,但廖家暗地裏,仍舊貪心不足,繼續做著違法之事,甚至所謂的正當生意,也有不少起強買強賣的霸王合約,當然,這些事少不了一些保護傘,毫不誇張的說,廖家就是一個披著健康細胞外衣的毒瘤。
末了,許浩誠不禁感歎著:“廖景輝那麼愛兒子,卻不想事情最初的源頭,就是因為他兒子對趙總生出的邪惡心思,真是坑爹啊。”
夏冬陽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父母之愛子,必為之計深遠,真正愛子女,最初就不應該碰觸紅線。”
陳倫跟著說道:“可是,如果不碰觸紅線,他們又如何有那樣奢侈的生活?”
韓少軍也接口說道:“很多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惜鋌而走險,實際,那樣表麵光鮮,實際擔驚受怕的生活,又真的有意思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才是正道啊!”
幾人又總結了一下這次的事情,最終一個關鍵的問題,廖文凱現在在什麼地方,誰抓走了他?
夏冬陽便將昨晚被窺視的事,告訴了韓少軍,讓他暗中調查昨晚那個點,是否有人出入那棟高層居民樓,直覺告訴夏冬陽,窺視的人應該不是普通的居民。
……
同一時間,在一座別墅之中,李成德坐在書房中的椅子上接聽著電話,一個女人則是唯唯諾諾的站在書桌前等待著,正是讓廖景輝父子翻臉的蔣芸樂。
看蔣芸樂微微躬身的站姿,顯然,她對李成德十分的畏懼,而且看樣子並非是才相識,二人之間必定是有某種關係。
很快,李成德掛了電話,而後對蔣芸樂說道:“很好,那邊一進傳來消息,廖景輝被抓了,芸樂,這次得給你記一功。”
聽他的口氣,顯然,蔣芸樂是他安排在廖景輝父子身邊的,這一招倒是有一點像董卓、呂布與貂蟬的關係。
果然,蔣芸樂說道:“芸樂不敢邀功,都是董事長安排得好。”
病房中,許浩誠知道夏冬陽自責,在夏冬陽進來時,便當先說道:“夏哥,誰也沒有想到,廖景輝會弄來真家夥,我們沒什麼大事的,皮外傷而已。”
夏冬陽拍了拍許浩誠的肩膀,也不多說什麼,將這些都記在心頭,雖然沒有傷及骨頭,但為免傷口發炎惡化,醫生建議許浩誠二人,還是留院觀察兩天。
晚上,夏冬陽也就在醫院中陪護,韓少軍那邊,則是連夜加班審問廖景輝,以及之前的那些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