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得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早就等著我們了,我們甚至沒有機會開火,近身搏鬥下,對方人多加上個個都是好手,我們很快就都受了傷,他們搬了錢,快速的離開了,整個過程甚至不超過兩分鍾。”
聽著陳倫的講述,夏冬陽眉頭皺了起來,很明顯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行動,分工十分明確,對押運車的路線更是十分的清楚,是早就被盯上了,能布置這種行動的人,必然是個高手。
看著夏冬陽沉吟著,陳倫愧疚自責的說道:“夏哥,抱歉,這次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如果我們換一條線路,也就沒這事了。”
夏冬陽麵色一正,說道:“說什麼胡話,不過就是一些錢而已,你們能抱住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陳倫三人愧疚的心頭,直感多了幾分溫暖,另一個兄弟卻是顧慮的說道:“夏哥,他們帶走了我們的火器,這個隱患太大了,必須要盡快找到他們,追回火器,否則發生其他的事情,我們就萬死難贖了。”
夏冬陽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個巨大的隱患,好在的是火器裏隻有兩發火彈,但即便是兩發,也有可能會收割兩條無辜的生命。
於是便說道:“阿倫,你們安心養傷,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
說著,他話鋒一轉,問道:“對了,你們在遭受到襲擊時,沒有其餘車輛經過嗎?”
陳倫三人都是想了想,看來是當時情況太過混亂緊急,幾人也都沒有注意到,不過,陳倫還是說道:“我記得好像沒有車經過。”
夏冬陽思忖著,從陳倫剛才的講述來看,對方的車早就在橋洞下等著了,外麵必然也留有望風的,一旦押運車駛入一定的距離,他們就將去往橋洞的路給封了,這樣方便動手,這也造成了事發時,沒有車輛經過的局麵。
這時,有警員進來,準備給陳倫三人做筆錄了,夏冬陽隻好出去了,因為這次事件發生在市區,而且過往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所以,造成的轟動不小。
夏冬陽來到門口,隻見兩個身著製服的男子,陪著一個兩鬢有幾許花白的中年男子上前,那中年男子眼神犀利,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氣息,應該是某部門的領頭。
他徑直上前,對夏冬陽問道:“你是夏冬陽吧?”
“我是。”夏冬陽點了點頭,問道:“您是?”
那人隻道:“我是市警廳廖正光。”
廖正光,正道之光,好名字啊,夏冬陽有些印象,竟是市警廳的廳首,想不到這樣的人物竟是親自過來了,於是身子一正,喊道:“您好,廖廳首”
廖正光語氣溫和的說道:“不用客氣,夏總之前在展廳的事跡,當是當代楷模,軍人風範,韓隊長向我推薦你,你可以配合我們一起偵破這次案件。”
原來韓少軍已然打過電話了,那這樣一來就方便不少了。
我們隻得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們早就等著我們了,我們甚至沒有機會開火,近身搏鬥下,對方人多加上個個都是好手,我們很快就都受了傷,他們搬了錢,快速的離開了,整個過程甚至不超過兩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