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味的薄荷糖【9】(1 / 2)

桌子旁邊的陸海高走上前來看到文馳的字,連忙驚呼”好!好!”

文馳旁邊的蘇淺沫,幫忙把字拿了起來,展示給大家看。行雲流水,落筆如雲煙。觀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誇,筆跡流水行雲。飄若浮雲,矯若驚龍。鐵書銀鉤,冠絕古今。

蘇玉華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悻悻的哼了一聲,拉著蘇淺沫走了,陸海明非常欣賞文馳,拉著文馳到書房裏麵,“我這裏還有幾幅畫,你來看看怎麼樣!”

一群人一哄而散,隻留下陸以霖一個人,呆呆的站著看著眼前的父親母親,親情和愛情,金錢都不屬於自己,他們果然是一夥的,剛剛自己的父親對文馳還沒有這麼喜愛,蘇玉華一出現,文馳就把我的父親治得服服帖帖的。別說不是一夥的,這事肯定有那個女人的手筆。

“吃飯了,”從大廳裏傳來一陣呼喊,陸以霖黑著臉匆匆地吃完晚飯,把文馳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陰暗的窗子麵臨著花團錦簇的庭院,裝著破舊柵欄,欄杆間結著一個也許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網,那一塊用了二十五年、本來是綠色的窗簾,由於眷戀著太陽,如今已經褪色了。

窗子旁邊擺著的依舊是那張黑色桌子,鋪著一塊早先也是綠色、現在卻盡是斑點的台布。桌子上擺著一隻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個座子上;還擺著一對黃銅燭台,再也沒有人用來點燭了,一把剪燭芯的銅剪子,也沒有人拿來剪燭芯了。

一張墊著薄薄褥子的鐵床,上麵掛著一支從來沒有用過的雙筒獵槍。床底下,有一隻樣子像小棺材的六弦琴盒子。一張窄小的皮長沙發、兩把皮椅子、一個白鐵皮大臉盆和一個小小的深櫻姚的紅的櫥子,湊成這房間的家具。這房間由於地形狹長,更兼經常籠罩著一片昏暗,與其說她像一間屋子,不如說像一個墳墓。

文馳同情地看了陸以霖一眼,陸以霖楞住了,以為文馳嫌棄自己的房間,心中的厭惡更深了,麵上卻沒有表現傳來,用寵溺的眼神望著文馳,“我的房間就這樣!你要是不喜歡我們下次不回來了!”

文馳剛要說話,從外麵進來一個老婆子端了兩杯牛奶,”少爺!少奶奶!喝了牛奶再睡吧。”

陸以霖接過兩杯牛奶,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舀了一些盤子旁邊放著的白糖,把勺子放進去攪一攪。

“宿主他這次給你加了很大劑量的安眠藥。”寂靜的環境裏麵隻有深井冰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能不能給我減少藥量,不需要全部都給我弄掉,沒幫我減少就行了。”文馳奇怪他老是給自己下安眠藥,想想上次要是自己在半路的時候就暈倒了,可就真的沒命了!

“你上次為什麼失聯,搞清楚了嗎?”在心裏默默的跟深井冰溝通著。

桌子旁邊的陸海高走上前來看到文馳的字,連忙驚呼”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