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馳拍了拍雲處安的腦袋說,“你怎麼把我綁到這裏來了!有什麼意圖?”
雲處安瞬間換個無辜的眼神看著文馳,“啊!我沒有啊,我隻是太想你了,所以讓他們把你帶來,我沒有綁你啊。”
文馳要是信了雲處安的話,那才有鬼,白了一眼雲處安,躺回床上不再看他。
舍不得看到文馳生氣,默默的靠近文馳,像小時候一樣,從背後網住的文馳的脖子。
文馳感覺現在氣氛有點曖昧,連忙坐起來看著他,沒有錯過他眼裏的笑意。
文馳掙紮著下床,所有的鐵鏈叮當作響,把文馳的手都磨得血肉模糊,但是文馳還沒有感覺到疼痛,依然我素我行地大喊大叫道,“我要走了,離開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吧,我走了!”
突然文馳感覺愣住的,空氣有點不太對勁,回頭果然看到雲處安黑著臉看著文馳。
文馳感覺自己好像雞皮疙瘩都被雲處安的眼神看出來了。
突然雲處安用極快的速度,到了文馳的身邊,點住了文馳的穴脈,文馳就隻能坐在那一動不動。
shit!誰教他點穴的!
文馳心裏狂怒的抓著狂看著一聲不吭的雲處安,雲處安看著文馳流血的手腕。
雲處安突然站了起來,往外走去,房間裏隻剩下文馳一個人。
文馳心裏感覺有點被束縛,還有點無力感,下定決心一定要學好更高的武功。
文馳運了功,打算衝破雲處安給自己的禁錮,雖然這樣子會讓自己的血脈,受到一定的損傷,但是好過自己在那躺著不能動彈。
一次不行再來一次,文馳的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終於衝破了禁錮文馳,看著自己可以活動的手指。用盡了全身的內力把自己手上的枷鎖也掙開了。趕快直起身板,冒著徐徐白煙的迷煙掐滅,坐在一旁,想著自己該怎麼辦。
等到雲處安回來,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瞬間陷入了狂躁中,連忙往外走去,逮著了在外麵經過的侍女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怒目而視地看著她,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這裏有一個小姐,她有沒有出去?”
被拉住丫鬟看著陰晴不定的少爺,狂怒的看著自己瞬間心裏打顫,哆哆嗦嗦的回答道,“沒!沒有!沒有看到有人從這出去?”
文馳當然沒有出去了,還在房間裏躲在衣櫃裏,營造自己逃跑的假象。
靜悄悄的環境,沒有聽到周圍已經的聲音,文馳才偷偷的從衣櫃裏跑了出來。看著大開的房門,運起輕功,飛快地往外跑去。
文馳飛到最高的那個屋頂上,眺望著自己鹽場的方向,也不知道雲彭安怎麼樣了?看著自己走丟!會不會很擔心自己?
文馳看著被包圍的樓群,方圓十裏都是這家的房子,文馳得飛到十裏以外,才能逃脫出這個盟主府。
這盟主府到底有多大呀?
文馳觀察了一下剛剛自己所在的房間,是一個三進三出的大別院,現在正被火把團團圍住,好像在密謀著什麼,文馳看著這個場景可不能回去被抓住還跑掉啊。
文馳拍了拍雲處安的腦袋說,“你怎麼把我綁到這裏來了!有什麼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