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華服的女人走了進來,文馳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安娜。
一襲希臘式的淡藍色雪紡長裙,頸部一串珍珠項鏈,她的頭發很長,美麗地卷曲著如海藻般散在腰間。她沒有過多地修飾,也沒有像其它女明星一樣施很多脂粉,隻是簡簡單單的裝扮卻襯得她膚如凝脂,眼若晨星。
果然是愛情使人容光煥發。
文馳羨慕的眼神落到安娜的眼裏,安娜想到了什麼,瞬間嚴厲起來看著文馳,仿佛他要對自己的未婚夫做些什麼事情。
文馳沒有注意到安娜眼神的變化,靜靜的躺了回去看著天花板發呆,她本來是亞爾弗列德的助手,現在生病了,也不需要做些什麼事,隻要靜靜的養好傷就行了。
文馳不喜歡這個安娜,這個安娜太凶了,而且,對亞爾弗列德有極重的占有欲,要是誰不小心靠近了亞爾弗列德,總是會被安娜,懟得體無完膚,文馳還是遠離一點難處比較好。
安娜看文馳沒有和自己說話的意思,便關上了門退了出去。
文馳又睡了一會兒,一個侍女端著一盤要走了上來,“文馳你醒了,這是你的藥,一定要按時喝,你身上中了一種奇怪的毒,還是我們的亞爾弗列德大人,特意幫你去尋得藥。”
文馳挑了挑眉,亞爾弗列德尋得藥,那安娜不得吃醋死了,還是小心點好。
文馳結果是你手裏的藥,一飲而下,沒有浪費一滴,喝完藥後文馳感覺自己頭也不暈了,臉也不花了,可以瞬間跑十米了。
文馳來到這世界後,頭一次可以睡得這麼舒服。周圍也不再是陰暗潮濕的環境,還是充滿了陽光,每個人都微笑著看著每個人,文馳也整個人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與古堡裏的那個自己不是同一個人一般。
這難道就是正派的力量嗎?
文馳舒舒服服的,過了幾天以後。仿佛忘記了德古拉的存在一般。經常盤旋在文馳窗口的德古拉看著文馳心滿意足的小樣子,惡狠狠地瞪著文馳仿佛她是一個負心漢一般。
那天晚上德古拉沒有在盤旋在文馳的窗口,而是從窗口直接飛到了文馳的床旁看著,躺在床上,恢複容光煥發的文馳,摸了摸她的臉。
文馳感覺是臉上一陣清涼,仿佛回到了古堡裏的日子,打了一個冷顫,悠悠的醒了過來,看著麵前眼睛放紅,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德古拉,文馳,害怕的向後縮了縮。
德古拉能讓文馳輕易的逃脫自己的控製範圍,把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裏,靠近他的耳朵敏感處,冰冷堅硬的獠牙天天抵住著文馳的耳珠說道,“嘿,小東西這麼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呀?”
文馳虛偽的拚命點著頭。
“嗬嗬,那就好。”德古拉露出一排陰森的牙齒看著文馳,“小東西還算你有點良心。”
一個身穿華服的女人走了進來,文馳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