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一轉,眼中帶了笑意:“到時候我隻能讓你來當我的替死鬼了。”
“剛才多虧你反應快。”我幹笑兩聲,哪還敢他下手太狠,聽話的打開孫大勇的公文包。
在包裏翻了半,我就從裏頭找出來個筆記本,還是個商店裏標價兩塊的那種。
翻了一遍,就是個空白筆記本,一個字都沒有。
“這也沒啥用。”我嘀咕。
“竟然在這!”乍看見這本子,饒夜煬臉色黑沉,片刻後他竟然笑了起來,“找了那麼久,沒想到百年之後竟在這鬼窩裏看見它。”
我把筆記本翻來倒去的看,“你認識這個本子?這就是個普通的筆記本。”
“這本子有大用,收起來。”他一甩袖子,身形消失,一縷紅煙鑽進石像裏。
我雙眼一亮,難道這還是個寶貝?
我把筆記本用袖子擦了一遍,心翼翼的放進背包裏,捧著石像追問本子到底是個啥,問了半他也不話。
我撇撇嘴,這死鬼真沒意思。
而且他這一揮衣袖鑽回石像就萬事不愁了,我可咋辦?
孫大勇那爛到一半的屍體可還在地上趴著。
最後我隻得給打電話求助我爸,我尋思著他肯定會罵我一頓,誰知道他聽後很平靜。
“我會處理,你現在立刻離開那裏。”他。
他咋這麼好話了?
我忍不住:“爸,我真的能走?”
他不耐煩的吼了句:“不走你想幹啥?趕緊滾。”完,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嚴格來孫大勇不是我殺的。
我心一橫,悄摸離開了孫大勇家。
從樓裏出來,我才發現已經亮了,區裏的大爺大媽已經在廣場活動身體。
路過前廣場的時候,我看見吳鳳霞正跟幾個老太太坐在一塊,得意的著丈夫對她有多好,公婆有多體貼。
她的是裙子,露在外麵的腿上有道一指長的傷疤,旁邊的老太太問她是咋回事。
她歎氣:“那會我家還是用土灶,我燒火的時候不心用燒火棍燙的,那會我老公心疼的不得了,一個月都沒讓我幹活。”
她話時滿臉幸福,可覆在傷口上的手卻在顫抖。
美美跟這鑫源區裏的惡鬼都被饒夜煬吞了,送陰村的人也死絕了,再去深究她跟美美誰的是真誰的是假也沒啥意義。
我看了她兩眼,離開了鑫源區。
回到家,我洗漱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鑫源區的事可算是解決了。
如今黃皮子不再追著殺我,美美裝成的駝背人也被解決,我隻要不作死的去招惹饒夜煬,懸在我頭上的刀子就算是徹底清除了。
雖然沒有搞清楚成叔到底是誰,但這也不影響我。
我從包裏掏出那塊從棺材木堆裏扒拉出來的黃布,以後我隻用幹兩件事,一是聽饒夜煬的話,給他做事,二是搞清楚黃布上的圖到底是啥意思。
這四種離奇的死法,是在預示著他人的死亡,還是有人見過之後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