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啊!”
一聲尖叫在隔壁房間響起。
“你們在這等我、”我跟兩個女孩叮囑一句,揣上鏡子就往外跑。
我跑出門的時候,隔壁正好有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跑出來。
我上前攔住她,“你在這幹啥?”
她嚇得摔在地上,雙手亂揮,“我沒幹什麼,我就是……就是……”
她“就是”了半,也沒出個像樣的理由。
“她在監視花。”花花站在門口,指著地上的女人:“鏡子就是她帶來的,她把鏡子掛在牆上,把耳機給花,要不是花願意跟我玩,她就會被鏡子裏的東西控製。”
花花越越生氣,憤憤道:“她還讓班裏的同學不跟花玩,花不講衛生,身上臭臭的。”
我擰眉,看向地上的女人。
女人抱著腦袋,大哭:“我是被逼的,那個鏡子纏了我十幾年,我想要擺脫她。”
她把鏡子帶到幼兒園,讓班上的人孤立花,給鏡子創造纏上花的機會,要不是花花的話,花的魂魄十有八九會被鏡子的東西吸走。
我攥緊拳頭,剛動了殺心就聽花花:“你不報警嗎?”
“嗯?”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是活人,殺人是犯法的。”花花。
我心頭一顫,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對,不知不覺的,我心中戾氣似乎更重了。
我深吸口氣,“對,你得對。”
拿出手機,報警。
花花滿意的點頭,“這就對了。”
我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沒想到花花還是個遵紀守法的鬼。
“既然你知道殺人犯法,為什麼要殺害李洪國?”我問。
花花一臉無辜,“我沒有,是他把自己嚇死的,而且家裏的孩都是被他害死的,他用那些孩的魂魄跟人交易,怕屍體被發現,就凍在冰箱裏。”
她越越委屈,“他整喝得爛醉,讓花給他做飯倒水,稍有不順心就打花,還對花動手動腳,花害怕,我才替花出頭,他要吃飯喝水,可家裏出了冰箱裏的屍體外,沒有別的東西。”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她就給李洪國吃生肉喝血水,折磨他。
我輕咳一聲,“你如果能把你臉上的得意收起來,更好了。”
花花撇撇嘴,不話了。
等我第二晚上從警局出來的時候,李洪國被殺案基本明朗了。
花親眼看見李洪國對那些孩子下手,法醫證實孩子是被捂死,凶器是一條浴巾。
由於花表現的過於冷靜,甚至是冷漠,怕她出現心理問題,她被送進杜濤家裏的醫院治療。
我回到食玩,發現無論是鬼屋還是飯店,都沒有營業。
沈大友站在門口,看見我就跟救星似的,“你可是回來,那個趙茜鬧起來了。”
我詫異道:“她怎麼在這?”
“杜濤和饒夜煬給帶回來的。”他納悶的問:“你不知道?”
我恍然大悟,這才想起來,昨把他們兩個留下來看著趙茜。
一想到這個問題,我就有點心酸。
饒夜煬很有可能是假裝的,在這種情況下,他都不過去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