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好是我擅長的。”我。
女孩哭喪著臉，要哭不哭的，“你真的能讓我見到嗎？”
我打開包，指著裏麵的黃符，“你見過這個嗎？我有這個，肯定能讓你見到你媽媽。”
女孩似乎認識黃符，聲：“我想媽媽就哭了，但是我爸和奶奶不讓我想，他們也不讓我提媽媽，奶奶總是在家裏罵媽媽。”
“那你為什麼要用土扔剛才話的老太太？”我接著問。
“她謊，她總是這廟很靈，鎮子裏的人都這廟很靈，隻有我知道這廟沒用。”女孩嗓音稚嫩，話的話卻讓我脊背一涼。
我扯出一抹笑，“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奶奶想要個孫子，特地去廟裏求，但是奶奶到現在都沒看見她的孫子。”女孩咯咯地笑了起來，“我都看見了，可她就是看不見，還整罵我媽媽生不出來兒子。”
我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心思幾轉，過了會：“今晚黑後，你來這裏找我，我讓你見你媽媽，好不好？”
她伸出手指，“拉勾。”
“好。”
跟她拉完勾，孩轉身跑掉了。
“你眼神真好，那麼多正常人，偏偏找上個有問題的。”縮在我包裏的人皮。
我站起來，看著剛剛粉刷過的廟牆，在心裏跟鬼廟女鬼：“這廟跟你的很像，晚上要不要出來轉轉？”
鬼廟女鬼好半才：“你當我傻？”
她聲音有些飄忽，斷斷續續的，聽著極為虛弱。
我勾唇笑了笑，“看來我要贏了。”
“你別得意，雖然你現在壓製了我，但你別讓我找到機會。”鬼廟女鬼聲音陰冷的。
我哼了聲，沒再跟她打嘴架，去找曲朝露和胡光一。
他們兩個還在聽那老太太樹神保護鎮民的事情。
“樹神特別靈驗，原本我們鎮上有一戶姓韓的人家，他們家閨女沒事就跟人家拋媚眼，不管是娶媳婦的男人還是沒娶媳婦的，都愛跟她話，還老是跟男人往地裏跑，後來就遭報應了，得了精神病，前陣子在醫院裏跳樓自殺了，現在他們家人還要跟醫院打官司，讓醫院賠錢，你們缺不缺德？”
“還有個叫趙宏的男人，跟那得了精神病的女人走得近，也被傳染了……”
老太太的唾沫橫飛。
我對曲朝露和胡光一使了眼色，離開了廟宇，後山也沒去。
“我覺得很奇怪。”胡光一皺眉：“那老太太的要是真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保佑，而是懲罰。”
“這就是懲罰。”我肯定的。
我沒跟他們仔細解釋，而是帶著他們回到鎮子裏，借著買水，找了個稍微年輕的女人，把那老太太的話當成玩笑似的跟她了。
“姐，這是真的嗎？”我好奇地問。
女人撇撇嘴，“你們別聽她胡，我們鎮子的樹神護佑平安的，可不管這些事，再自殺的韓柔也不是因為勾搭男人，況且韓柔也沒勾搭男人。”
“那是怎麼回事啊？”我一臉單純的追問。
女人：“韓柔是回家鄉創業的大學生，跟村裏幾個年輕人合計著要租村頭的地種蔬菜供應到江陰市，當時她起早貪黑的在忙這些，後來也不知道怎麼了，她下午去地裏一直到半夜都沒回來，等被人找到的時候，就暈倒在後山的杏樹林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