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給了我一滴魂血。
“那是假的。”許餘年的聲音從油紙傘中傳出來。
哎喲,我去。
杜濤忍著笑把油紙傘遞給我,饒夜煬的臉色也不好看。
畢竟,許餘年不僅僅是騙了我,也騙了他。
“你們都認識那個女人,對不對?”我正色問饒夜煬。
那我被我爺勾魂,曾經吸收了一個女屍蘊養出來的陰煞之氣,現在仔細一想,不管是許餘年還是饒夜煬,他們應該都是認識那個女屍的。
甚至是,他們從一開始就清楚的知道我是由女屍殘存的一縷魂魄托生成的。
饒夜煬看向我,目光專注認真,“不過是個故人,這跟你我之前的事情毫無關係,我愛的人是你。”
他們確實認識。
我心裏有種不出來的滋味。
“那……你特地帶我來,是還有別的事?”杜濤聲的問。
饒夜煬擰眉,看他半晌,突然長歎一聲,:“你也知道我大戶人家公子出身,習慣了,身邊不跟個人總覺得不得勁。”
杜濤:“……哦。”
我忍不住笑了。
從山上下去的時候,我問饒夜煬,“那些挖了你父母墳地的盜墓賊,你是怎麼處置的?”
“不需要我處置,萬事自有道。”他。
我半想不明白。
我本想直接會渡生,誰知道饒夜煬不肯,硬是磨著我去了石河子度假村。
“我們遲遲不回去,莊師父會不會生氣?”我擔憂道。
饒夜煬擺擺手,“不會,他巴不得我不回去。”
事實證明,他還真對了。
在知道我們不回渡生,要在石河子玩的時候,莊廣鬆了口氣,還表示費用他可以報銷,讓我們多玩幾。
我一頭霧水,莊廣怎麼很怕饒夜煬似的?
“我聽人尊……”杜濤頓了頓,換了個稱呼,“你男朋友上次去渡生已經是三年前了,當時他不但把渡生裏麵所有的渡二代都給教訓了一頓,就是四位師父都沒在他手裏討到好,偏偏鎮壓四方的老一輩渡陰人還不管他,所以渡生的人是對他又愛又恨。”
剛開始我還不信,但仔細一想饒夜煬現在的做派,他還真幹得出這樣的事。
我遲疑半晌,問杜濤:“你覺得他是饒夜煬嗎?”
杜濤:“我明白你的懷疑,最初我也有這樣的疑慮,但是經過這幾的觀察,他就是饒夜煬,就是尊使。”
到這,他臉上也浮現出疑惑的神色,“我不是能感覺到陰門內的東西嗎?每次靠近饒夜煬,我都能感覺到我這陰門內的東西分外的安生。”
“起你那陰門,最近情況如何?”我擰眉問。
杜濤神不知鬼的就被人弄到了紮紙村,之前在渡生的杜濤肯定是假的,的話也不可信。
想到這,我的心猛的一沉。
渡生的杜濤是假的,那四位師父不可能沒有感覺,但是沒人阻止……他們是看著我被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