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筆吏冷哼一聲,看向我們幾個人,“正愁沒有機會除掉你們,今日你們休想離開這裏。”
話落,他揮了下手。
隻聽嗖的一聲,一根鐵鏈從窗戶抽進屋裏,帶著破空之勢,直衝著我們過來,林筆吏則是身形一晃,襲向沈一祥。
“心。”我護著吳崢他們退到牆角,看著院中那拎著鐵鏈的人。
曲朝露聲嘀咕:“林筆吏又在哪裏找了這麼個厲害的人?先前咱倆對付跟在他身邊的那個蠢陰差都差點翻車,今這個人比蠢陰差還要離開。”
沈佳康:“估計是從地下找的。”
我思索著:“露露,你和我去拖住他,杜濤,你帶著沈佳康和吳崢趕緊離開這裏,等你們安全了,我和露露也會找機會離開。”
曲朝露給了杜濤一張金符,“就剩下三張了,你好好留著這張。”
完,我們兩個對視一眼,往屋外走。
“不行,要走一起走。”沈佳康急了,也想出去卻被杜濤拽住,“你出去幹什麼?給她們添亂麼?這村裏信號不通,我們先離開這裏,找個有信號的地方給師父打電話,饒夜煬八成還在師父那裏,到時讓他來救曉曉和朝露。”
著話,杜濤收起金符,找準沈一祥和林筆吏打架的空檔,又拖又拽的把吳崢和沈佳康兩人帶走了。
注意到他們離開,我鬆了口氣,看向院中那拿著鐵鏈的陰差。
他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眼神空洞,像個傀儡。
若真是傀儡,倒也有方法對付。
我跟曲朝露使了個眼色,指了指林筆吏。
曲朝露會意,直接放大招,“敢抽我,去死吧。”
她大喊一聲,一張金符扔過去。
傀儡陰差側身躲過,手中鐵鏈再次朝我們兩個抽過來,同時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跑向我們。
“退!”我喊了聲,往地方扔了一把黃符,掩護曲朝露,一起往沈一祥和林筆吏那邊跑。
曲朝露嘴裏還在喊:“沈一祥,救命啊。”
我則是衝著林筆吏過去,手中血線揚起,同時整個人向前撲,避開了傀儡陰差的鐵鏈,同時血線纏在鐵鏈上,我順勢使勁,帶著鐵鏈打向林筆吏。
曲朝露手持金符,直接擋住了林筆吏的退路,見此,沈一祥大笑一聲,不管不顧的攻向林筆吏。
不過是片刻之間,林筆吏就四麵環敵,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們休想傷我。”林筆吏拿出一杆筆,淩空畫了道符,猛地推向我。
我暗道不好,忙著鬆開鐵鏈,趴到地上,堪堪避開了那道符。
“啊!”
傀儡陰差愣頭愣腦,不知躲避,被那道符打了個正著,魂體上出現一道道裂縫,瞬間破碎,鐵鏈也化成了一道黑煙。
我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嘲諷道:“林筆吏打起自己人來可真是一點都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