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發生了什麼事?”葉檢別過頭,似乎不想看黃大生抱著龍的場麵。
黃大生親自給我們倒了水,;“前幾村裏的劉婆子突然被人給殺了,死的時候腦袋都被切了下來,腦袋吊在院門上,屍體還在屋門口,本來我們以為這是山賊下山把她殺了,可昨村東的山子也這麼死了。”
到這裏,黃大生抹了把臉,“自從他們劉婆子死了以後,一到晚上村裏的孩子就開始哭,很多大人半夜也聽見有人在外麵敲門,自己的頭不見了,問屋裏人看沒看見。”
我心原來桐樹村的人是這麼個死法啊。
“村長,你們這幾去過祠堂嗎?”曲朝露突然問。
黃大生搖頭,“我們村隻有每月初一十五上供的時候,才會去祠堂。”
我想了想,:“突然有人出事,不定是祠堂出事,祖宗不滿,不如我們先去祠堂看看,若是祠堂沒有異常,那就是孤魂野鬼作祟,我們自有辦法將其收服。”
黃大生想了想,點頭:“好,那我領你們去祠堂看看。”
是領我們去祠堂,可我發現我們竟然走出了村子,往山上去。
“村長,你們村的祠堂沒在村子裏?”我納悶的問。
“沒有,我們村的祠堂在山上。”黃大生:“我也不知道祠堂為什麼建在那裏,但是從我出生的時候,祠堂就在那裏了。”
或許,詭門出現在桐樹村不是偶然。
我心裏有了想法,特意觀察路邊的情況,不經意間回頭,發現桐樹村的布局很是奇怪,東寬西窄,像個……棺材!
我心中一驚,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們現在所看見的桐樹村是原先的桐樹村還是受過詭門影響變成這樣?
要知道,我們先前也去詭街找過幾次詭門,那隻是地下仿造的詭門,都能影響詭街,使得詭街中的許多事情變得不合邏輯。
“到了。”黃大生。
我回過神來,抬頭一看,桐樹村的祠堂是建在半山腰的一處院子,青磚白瓦,比山下的土坯房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曲朝露問:“村長,這祠堂是村裏人出錢建的?”
黃大生點頭,搓著手,驕傲的:“村裏人有錢出錢,沒錢出力,日子再苦,也不能苦了老祖宗。”
我尋摸著我還真沒聽過這樣的話,以前就知道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不讀書。
“進來吧。”黃大生把祠堂的門打開,帶我們走了進去。
從進入祠堂,我手裏就捏著好幾張符紙,曲朝露也拿著金符,隻有葉檢,雙手插兜,那悠哉的模樣像是來閑逛的。
祠堂裏,正對著大門的牆前放著一排排的牌位,擺著供品。
我看著南牆,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按照山若的法,詭門就出現在那南牆上,但是我現在看著南牆卻看不出絲毫的鬼氣。
曲朝露也看不出什麼來,下意識去問葉檢:“師父,你看出什麼來了?”
“沒有。”葉檢沿著祠堂的牆邊緩慢的走著。
看他這樣,我愈發感覺他變得很奇怪。
這時,祠堂外來了個婦人,喊黃大生:“龍做好飯了,喊你回去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