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凝香從發間摘下銀簪,劃破徐清風的中指,立馬有黑色的血從傷口處“滋滋”冒出。
李凝香起身到一旁木案上拿過來一個空茶盞,接住徐清風的毒血。接了小半杯,才將徐清風的傷口包好,帶大寶離開。
回到房裏,李凝香讓大寶去找綠蘿子清她們玩。她自己則在房裏召喚出醫藥空間,取了些器材,研究起徐清風的毒血。
要知道,徐清風中的毒非同小可,若是不弄清楚此毒的成分,根本沒辦法研製出解藥。更別提,保住徐清風的性命。
李凝香足足搗騰五天,經過無數次試驗,終於分析出毒素。她趕忙將成分記下,根據毒素的成分,研製解藥。又是忙活兩天,她總算研製出第一顆解藥。
並不敢貿然給徐清風服用,李凝香先將徐長風喊來。
“這是我研製出來的解藥。”把裝有解藥的錦盒推到徐長風麵前,李凝香緩緩開口。
徐長風聞言欣喜,接過錦盒迫不及待的道:“那還等什麼,趕緊拿去給我哥服下吧。”說完,作勢就要往徐清風房裏跑,被李凝香攔了下來。
“慢著。”李凝香微微蹙著眉,聲色有些沉著。
“雖說我將你哥所中之毒的成分分析出來,可你哥到底中毒已深。盡管這顆解藥是針對毒藥成分研製出來的,誰也不敢保證肯定有效。所以,我要跟你說清楚。若是解藥有效,你哥服用後會醒過來,若是無效,藥性排斥也是有可能的。”
“那,若是藥無效的話,我哥會怎樣?”聽了李凝香的話,徐長風驀然怔住,啞聲問。
“興許,會加重。”李凝香躊躇答。
房裏突然靜諡下來,徐長風不開口,李凝香也不說話。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的沉默,徐長風才下定決心。
“最壞也不過是如今的光景,我相信姑娘,還請姑娘大膽試藥。”
李凝香愣了愣,著實想不到徐長風如此信任自己,遂篤聲道:“你放心,我定然會用我一生所學,醫治好你哥哥的。”
“多謝姑娘!”徐長風抱拳道謝,與李凝香一道去往徐清風房中。
李凝香讓徐長風將徐清風扶起,並捏開他的嘴,將墨綠色的藥丸塞入他嘴裏。直到用水把藥丸灌徐清風咽下,兩人才將他放回床上。
“姑娘,我哥服下藥都將近三個時辰,為何無絲毫變化的?”徐長風在徐清風床前守了兩個多時辰,見他並無任何變化,轉頭問著李凝香。
李凝香也覺得奇怪,幫徐清風斷了下脈,發現他的脈象跟之前並無不同。
“奇怪,怎麼會這樣?”李凝香擰起眉,想不明白。
“會是什麼問題呢?”
在腦海中將自己這些所讀的醫學典籍全翻一遍,李凝香隱約找到症結所在。頓轉過頭,跟徐長風道:“你去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了。”
“啊?”徐長風被她的話唬住,驚呼出聲。
李凝香已先行踱步到徐清風床前,擺開隨身攜帶的銀針,邊與徐長風解釋著:“他可能躺太久已至經脈不通,導致解藥下肚沒辦法輸送到身體的各個器官。我給他施針運血試試,看能否助益藥效發揮。”
說著,李凝香從發間摘下銀簪,劃破徐清風的中指,立馬有黑色的血從傷口處“滋滋”冒出。
李凝香起身到一旁木案上拿過來一個空茶盞,接住徐清風的毒血。接了小半杯,才將徐清風的傷口包好,帶大寶離開。
回到房裏,李凝香讓大寶去找綠蘿子清她們玩。她自己則在房裏召喚出醫藥空間,取了些器材,研究起徐清風的毒血。
要知道,徐清風中的毒非同小可,若是不弄清楚此毒的成分,根本沒辦法研製出解藥。更別提,保住徐清風的性命。
李凝香足足搗騰五天,經過無數次試驗,終於分析出毒素。她趕忙將成分記下,根據毒素的成分,研製解藥。又是忙活兩天,她總算研製出第一顆解藥。
並不敢貿然給徐清風服用,李凝香先將徐長風喊來。
“這是我研製出來的解藥。”把裝有解藥的錦盒推到徐長風麵前,李凝香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