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妃聽到這話,更是對李凝香生了幾分佩服之意,但轉念一想這次八王府遭此大劫,怕是不簡單當下便神情嚴肅的看向北冥函:“這事兒可稟告皇上了?”
這些日子沈太妃病病殃殃,也是無暇顧及外麵的事情,更不知曉這八王府眾人早已成為了造反之人。
北冥函聽得這話,神情突然帶上一絲冷意:“這次瘟疫太子率先感染,凝香入宮診治皇上不但不聽反倒要砍她的腦袋,此刻太子在宮中病情日益嚴重,太醫院也無能為力。”
“你說什麼?”沈太妃看向眼前的北冥函,語氣之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太子乃是儲君,居然也感染了瘟疫,倘若真是出了什麼事情,這江山社稷該如何是好?
凝了凝神這才看向李凝香:“凝香……老身知曉你是個好孩子,此刻乃是國家危難之際,你得放下執念才是、”沈太妃一度認為是因為李凝香心中怒氣,所以才未曾入宮診治太子的。
“太妃,我……”
李凝香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得外麵傳來一陣稟告聲:“王爺!皇上與皇後來了!”
聽到這話,北冥函的眼神閃過一絲幽暗,也是隱隱猜到他們是因何事前來?
“母妃好好歇息,凝香與兒子出去一趟。”說完不等沈太妃反應,北冥函拉起李凝香就往外走。
大廳……
“皇弟……”率先走過來的是皇後,皇帝畢竟是一國之君,到底有些拉不下麵子。
“皇後娘娘!”北冥函拱拱手,聲音之中帶著明顯的疏離和冷淡,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要與這皇後拉開距離。
北冥南弦見此便知曉事情怕是不好解決,當即便走了過來,直接堵住了北冥函的去路:“皇弟……今日兄長前來是有事相商。”原本是不願意來求教這李凝香,但皇宮之中人人自危,宮女太監也是病倒了一大片,自己聽說這城中百姓皆是來找這八王妃,並且許多人都已經痊愈,這才放下身段前來八王府。
“哦?倒是不知曉咱們堂堂皇上,一國之君,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這個犯下滔天大罪的臣子幫忙?”北冥函言語之間滿是奚落,那日的事情曆曆在目,自己險些……就見不到那個女人了。
皇後見這兄弟二人情緒不好,忙打起了圓場來:“皇弟這是什麼話?你們可是血濃於水的兄弟,怎麼會鬧出這種事情來?皇上那日也是有些衝動過了,這不、這次便來與你談論這手足之情來了。”
北冥函不想見到眼前兩人,心中煩躁無比朝著門外走去。
“皇弟!”還有些要麵子的北冥南弦這下是真急了,忙堵住了他的去路:“皇弟!之前的事情是為兄不對,今日特意前來接李凝香入宮看診的、”
“哦?本王怎麼記得之前是皇上口口聲聲說的,這女子應該三從四德在家相夫教子,萬不能拋頭露麵,不成體統,更是讓皇室蒙羞?”北冥函將那日北冥南弦的說辭字字句句的重複,看著皇帝的臉色一時間變得鐵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來。
沈太妃聽到這話,更是對李凝香生了幾分佩服之意,但轉念一想這次八王府遭此大劫,怕是不簡單當下便神情嚴肅的看向北冥函:“這事兒可稟告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