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抬起頭來,眼中滿是絕望,卻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皇上的意思……罪臣懂,罪臣鬥膽有一個遺願,希望罪臣死後皇上能夠善待皇後,切莫因為罪臣的事情牽連了皇後才是。”說到這裏,李瑾居然有些老淚縱橫起來,要知曉自己的那女兒啊打小便喜歡皇上,後來成為皇上的皇後之後更是高興無比。但她卻忘記了那人是帝王,這後宮佳麗更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皇帝朝他掃視一眼,眼中帶著一絲嘲弄卻也回答了李瑾的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此刻總算知曉為自個兒女兒考慮一些了,罷了,倘若這事兒之後,朕自是不會遷怒與皇後。但倘若日後皇後有什麼不法,朕、也斷然不會輕饒。”
聽到這話李瑾心中喜憂參半,這身在後宮誰沒幾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倘若在之前皇上忌憚自己的位置自然不敢對皇後動手,但倘若自己死後,皇後沒了靠山,那些受過委屈的人自然便會將這些事情都抖出來、
李瑾知曉皇帝此刻對皇後已經沒了半分情誼,更是生不出絲毫想要護住這皇後的念頭,所以心中也是一片絕望:“皇上……說的是。”這話之後卻再也不知曉自己能夠說什麼了?
隻見皇帝站起身子來,指了指一旁的筆墨紙硯。
李瑾老淚縱橫,許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整個人也是瞬間憔悴了大半。
隻見這李瑾走過去,拿起那研磨好了的筆墨,在潔白的宣紙之上直接開始揮動,動作行雲流水,居然沒有帶著一絲糾結。
片刻之後,那宣紙之上已經寫滿了字,李瑾這才放下手中的筆墨。
皇帝朝著那宣紙掃視一眼,似是發現了什麼開口:“可還有什麼?”
聽得這話,李瑾便知曉此刻皇帝對自己已經徹底沒了信任,當下心中也是涼了大半。
朝皇帝看一眼,李瑾這才開口:“回皇上!此刻當真沒了,皇上放心便是。”
朝著劉喜使了一個眼色,當下那劉瑾便走了過來,將手中的盤子端在桌上,隻見上麵赫然擺放著:毒酒、白綾、匕首,三物。
劉喜之前可是受過不少委屈,此刻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自是要好好利用:“皇上說了,雖說國丈大人犯下如此大錯,但畢竟是皇後娘娘的父親,皇上仁慈,還是願意留國丈一個全屍的。”
這話說的極為誠懇,好像對不起皇帝的是這李瑾一樣。
李瑾心中不免帶著一絲絕望,卻也勾了勾嘴角,事已至此斷然不會有絲毫轉機了。拿起一旁的毒酒直接一飲而盡,片刻之後便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次之後百年徹底閉上了眼。
皇帝朝他掃視一眼,便徑直離開了,一副不想與他沾染上絲毫的模樣。
八王府……
李凝香突然聽到北冥函的話不由有些詫異:“你是說皇後的父親死了?”
北冥函自然不會讓小女人接觸這些,聽到這話也是露出詫異來:“是,聽說是貪汙,害怕連累皇後便以死謝罪了。”
李瑾抬起頭來,眼中滿是絕望,卻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皇上的意思……罪臣懂,罪臣鬥膽有一個遺願,希望罪臣死後皇上能夠善待皇後,切莫因為罪臣的事情牽連了皇後才是。”說到這裏,李瑾居然有些老淚縱橫起來,要知曉自己的那女兒啊打小便喜歡皇上,後來成為皇上的皇後之後更是高興無比。但她卻忘記了那人是帝王,這後宮佳麗更不是她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