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皇上會不會已經被柳平宣毒殺了啊?”一個上了年紀的大臣開口。
另一個大臣顯然比較謹慎,朝著四下打量了一眼,見著無人注意他們這才開口:“誰說不是啊?這事兒可蹊蹺的很啊,而且那劉喜公公也是沒有露麵過。你說會不會這兩人早已經被柳平宣暗害了啊?”
“我當時就跟皇上說了這柳平宣底細不明不能重用,但皇上不聽啊,現如今可好了,柳平宣直接將皇上害了吧。”那老臣一副事後諸葛亮的模樣,倒是對方有些不喜了。
另一人顯然是與這兩人相交甚好,見著兩人這般爭執,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開口道:“我說你們二人也別吵了,咱們抽空去宮裏瞧瞧不一切都明白了嗎?”
說做就做,當下這大臣便召集了十來個重臣去見太上皇、
卻沒料想,等了大半天隻劉喜出來說了一句:“皇上重病昏迷不便見客!”便直接將人擋了回去。
如此又引來一堆猜測,覺得是這柳平宣狼子野心,挾天子而令諸侯。
宮中這般大的風波自然也是鬧到了太後耳朵裏去,太後聽到這些卻一個勁兒的敲著木魚,也不說話。
一旁的竹香乃是她的心腹,知曉她此刻心中必定擔憂無比,不過是有心無力才會這般。
當下開口:“太後娘娘……如今皇上昏迷,東晉反倒是被一個外姓之人控製,我們可否要做些什麼?”
本是不打算摻和這事兒的太後在聽到了竹香的話之後,突然停止了敲打木魚的動作,睜開雙眸看著眼前的菩薩,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之後這才開口:“哀家不過一個婦道人家,能夠如何?現如今東晉朝堂已經被柳平宣控製大半,哀家也是有心無力罷了。”此刻太後倒是想起了北冥函的好來,倘若當初北冥函沒有被趕出都城,想來柳平宣也不會動作的這樣快,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東晉已失,皇帝更是……想到這裏太後又是老淚縱橫。
竹香知曉是自己一時心急,失言了,所以才會讓太後這般,連忙住了嘴。
太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擦拭了臉上的淚珠,繼續著敲木魚的動作,隻是那模樣怎麼看都有些心不在焉。
偏殿之中……
劉喜剛伺候了已經毫無知覺的北冥南弦沐浴,走出來便聽得一陣聲響。
這些日子已經讓劉喜如同驚弓之鳥,害怕是柳平宣派人來暗殺皇帝,連忙出聲:“誰?”
卻沒料想,一下子被人蒙住了嘴,那人在他耳邊輕言:“劉總管!”
劉總管瞬間變了表情,也是虧得這北冥南弦與他在這皇宮之中已經是個多餘的存在,所以這附近倒是沒有什麼人防守,才能夠讓北冥函與李凝香這般順利進入。
北冥函知曉他識得自己的聲音,便鬆開了手扯下麵罩。
劉喜瞬間老淚縱橫:“八王爺……真的是您?”果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劉喜有些抑製不住高興,激動開口。
“你說這皇上會不會已經被柳平宣毒殺了啊?”一個上了年紀的大臣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