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威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禁開口:“王爺……如此……”想了想,還是罷了。幾人相繼離開。
北冥函這才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的李凝香。還未曾開口,便被李凝香搶先:“王爺也是覺得這法子有些殘忍了吧、”
北冥函朝她看一眼,不禁開口:“這法子雖然殘忍,但卻是唯一的法子了。想要勝利,哪兒沒有犧牲,做不過我們是用一些老弱病殘去等死,換取那些年壯之人的存活罷了。”
李凝香看他這般,嘴角不自主露出一絲苦笑來:“我想,王爺心中也是想著讓百裏登風夫婦想法子毀掉火藥庫。隻是他們此刻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所以王爺才會放棄這個法子的。”
北冥函聽李凝香三言兩語便猜透了自己內心真實想法,不禁歎了口氣:“你與本王心心相印。”
李凝香嘴角略微勾起,卻是笑意不達眼底,顯然兩人都明白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一場惡戰。
百裏登風直接闖入了關押墨雪母子的地方。
“墨雪!”見著那明顯消瘦了一圈的墨雪,百裏登風眼底更是一陣心疼。
身後的侍衛見著這兩人,上前也不是,離開也不是。隻得留下一人等著,另一人去稟告宗政了。
百裏登風將那無憂抱在懷中:“可學會叫爹爹了?”
哄了兩句,見著無憂對自己露出一個笑臉來,百裏登風這才開口:“這幾日,可怕?”
墨雪忙搖搖頭:“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所以我不怕!”
百裏登風見著眼前小女人這般,一時間心情難免有些複雜。
“走!我帶你離開這裏!”百裏登風不由開口,卻是將那侍衛嚇了一大跳。
“太子!不可啊!將太子妃軟禁在此處乃是王爺的吩咐,太子這樣豈不是讓我們難做?”那侍衛也是急了,不由朝著外麵張望,暗歎為何鎮南王還不來?
不曾想,聽到這話之後的百裏登風徹底怒了:“你還知曉本宮是太子?那為何你口口聲聲都是說著王爺?還是說,在你們心裏本宮隻不過是一個螻蟻,任人欺淩?”
墨雪見百裏登風這般,不由心中也是一愣。因著她一直都知曉這百裏登風對那宗政一直都有三分禮讓,因著自己手中無兵無權不過就是一個傀儡,所以不得不依附鎮南王,但此刻……
“屬下不敢!”侍衛忙開口。
百裏登風拉著墨雪正要出去,便聽得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太子!”
隻見鎮南王一身金色盔甲直接走了進來,怒視著百裏登風。
百裏登風知曉這鎮南王與八王爺之間必定會有一場大戰,自己到時候無所謂,但自己卻不能委屈了墨雪母子。
見鎮南王,百裏登風直接開口:“王爺!這行軍打仗乃是咱們男人的事情,將女人牽扯進來,怕是旁人會亂嚼舌根、”
鎮南王聽得這話,不由朝著百裏登風打量一眼:“那太子是何意思?”
百裏登風顯然沒想過他這般好說話,不由開口:“將墨雪母子放了。”
羅威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禁開口:“王爺……如此……”想了想,還是罷了。幾人相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