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函聽得這話,一把拿起一旁梳妝櫃之上的銀簪插入茶壺之中,果真見著銀簪末端贏成了黑色。
“這茶水有毒!”春喜也是嚇了一大跳。
這卿如雪乃是自己的恩人,但北冥函萬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毒害她。不由也是拍了桌子,上麵的茶杯跌落下來直接掉落在地上:“管家!”
一旁的管家知曉事情鬧大了,也是忙過來了。
便聽得北冥函開口:“看看,有誰來過這暖心閣,有誰接觸過側妃的茶壺?”
“是!”管家知曉這位側妃娘娘在王爺心中的位置,也是忙下去調查去了。
醫者收回銀針,沒一會兒功夫這側妃嘴角便流出了烏黑的血跡來。
“這、”春喜也是嚇了一大跳,卻見著醫者淡然開口:“側妃娘娘體內的毒素算是排出來了。也是虧得側妃娘娘這段時間積食,所以這毒素才未曾徹底消化,否則的話怕是大羅神仙都難救了。”
聽得這話,北冥函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忙跟那醫者開口:“多謝了!”
醫者忙搖搖頭,又開了一張方子給北冥函這才離開。
北冥函便在一旁坐著,春喜也是顫顫巍巍的伺候著。
約莫過了三個時辰左右,卿如雪才悠悠轉醒。
“咳咳。”卿如雪咳嗽了兩聲,嚇得春喜忙跑了過來,喚了一聲:“側妃……”
北冥函也從凳子上起來,到了她麵前,見她緩緩睜開眼睛開口道:“如雪?你可還好?還有何處不舒服的?”
卿如雪朝兩人看了好半晌,在春喜攙扶下半靠在床頭,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北冥函不由開口:“王爺?我、這是怎麼了?”
北冥函看向她不由開口:“你中毒了。”
“什麼?”聽得這話卿如雪也是一臉不相信,一旁的春喜忙開口:“側妃!不知道是誰那般狠心,竟然在你茶壺之中投毒!倘若不是那醫者來的早,怕是側妃你已經沒命了。”
北冥函聽得春喜這般開口,不由皺了皺眉頭。對這春喜有些不喜,但無奈她是卿如雪的貼身丫頭,此刻卿如雪又大病初愈自己也是不好責罰。
見著北冥函不悅的模樣,卿如雪朝著春喜擺擺手,讓她下去。
春喜下去之後,卿如雪這才看向眼前的北冥函,語氣之中還是明顯的不可置信:“王爺說我、中毒了?”
北冥函見她這般震驚的模樣,也不禁開口:“你自個兒也是醫者,怎麼就這般不注意?”
卿如雪聽北冥函這般不由開口:“如雪萬沒有想到竟會有人毒害自己,再說如雪在這王府之中,也是鮮少與旁人有來往。不知到底是誰敢在王爺眼皮子底下毒害如雪?”
聽得這話,北冥函不由歎了一口氣,卻也是無話可說。要在此之前,自己也是萬萬想不到會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鬧出這種事情來。朝著卿如雪看一眼,北冥函隻有開口:“唉……你好好休息,本王一定徹查此事給你一個公道。”
北冥函聽得這話,一把拿起一旁梳妝櫃之上的銀簪插入茶壺之中,果真見著銀簪末端贏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