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半晌，這上官清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子榮哥哥……你說什麼？”
上官榮知曉這事兒必定對她打擊很大，竟是有些不忍心的別開了她那如同質問一般的目光，躲避著開口：“你……給我個答案吧。”
上官清突然笑了起來，狀若瘋癲：“哈哈、哈哈……子榮哥哥莫不是已經有了心上人，便不記得兒時承諾了？還是說在子榮哥哥心中，從來沒有將清兒放在心上過？”
這話一出，上官榮臉色也明顯是有些掛不住。卻還是對上官清說了實話：“清兒……我心中是有你的。隻要你願意，你們都是平妻。你也知曉我的遠大誌向，必須要尋一個厲害的親家才是。你們身份地位都是相同的，她也斷是欺負不了你的。”
上官榮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卻是刺痛了上官清的眼。
朝他看一眼不由開口：“我嫁！我嫁還不成嗎？上官榮！我看錯你了！我恨你！我恨你！”上官清說完便走，那淚水竟是比剛來時候落得更凶了。
上官榮見此，唯有歎息一聲，卻也沒法子。不禁喃喃自語：“……母妃已經與正一品大將軍訂了親，清兒為何你就是不能理解我呢？大將軍手握兵權，對我日後是極有幫助的啊。我從來沒有負你啊……”
靜雅居……
李凝香隨是沒有入宮尋上官清，卻也是派人打聽了消息。得知上官清從榮王府中痛哭走出，便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結果。
將手中的製好的金瘡藥放下，不由感慨：“這男人說的話能算數，豬都能上樹。”
“子榮身份今非昔比，自然要為自己前程考慮。”聲音從李凝香後方傳來，竟是下意識的讓李凝香身子一僵。
自從那日兩人因著側妃的事情爭吵後，便再也沒說過話，此刻這北冥函這般不請自答，卻也是來對李凝香示弱的。
李凝香聽得這話不由朝他看一眼，便聽北冥函開口道：“過些日子便是皇兄壽辰了，跟本王回去。本王必定給你一個交代，如何？”
東晉帝對北冥函不錯，對自己也不錯，而且這種事兒也是推脫不了的。李凝香一時間竟是陷入了兩難境地。
見李凝香這般，北冥函繼續道：“那卿如雪本王未曾碰過她，更未曾在她屋子中過夜。至於之前的那些個妾侍通房本王也全都遣散了。你便與本王回去吧。皇兄這次特意邀請了你，玲瓏那丫頭也是想你想的緊。”
聽北冥函這般說，李凝香越發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反駁了。不由朝著北冥函看一眼，點了點頭。
北冥函見她總算是答應，也是高興無比，卻也不敢繼續得寸進尺：“那你早些歇息，本王立刻安排下去。明日咱們便出發。”
“這麼急？”李凝香不由開口，卻被北冥函搪塞了過去。李凝香見他走了，倒是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想著得趕緊將這事兒告知大寶他們，看看他們如何想法？自己本是打算好好在這大燕過日子的，但這清妃卻也不是個善茬，看來這大燕並不是個好的容身之所，倒不如跟隨北冥函先行離開，也算是做打算了。
也不知曉這北冥函是為了害怕李凝香反悔？還是打算早些回去王府給李凝香一個交代，這一路上竟也是極快的，倒像是在趕路疾行一般。李凝香倒是也沒有糾結這個，隻一心想著玲瓏她們幾個好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