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人都來了,皇帝也沒心思繼續壽宴了。便開口道:“皇弟!這事兒畢竟牽連甚廣,還請皇弟忍痛割愛讓八王妃出來對峙一番。”顯然皇帝也是知曉李凝香斷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才想著讓她出來對峙,洗脫嫌疑。
這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都不由朝著北冥函看去,想要看看他會如何?
北冥函聽皇帝竟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不由一愣隻覺得這一切都是人設計好的。目光不由朝著卿如雪看了一眼,但見著卿如雪一副擔憂模樣之外,便再沒別的表情,一時間竟也是有些看不準了。
卻朝著上方的皇帝看了一眼拱手道:“皇兄!凝香此刻不在府中。”
“哦?”皇帝這一個字卻是有些意味深長了。
一時間在場的女眷與官員們不由也都紛紛議論了起來,雖說是礙於北冥函戰王爺的名號不好議論的太過了些,卻還是讓人聽出了幾分言外之意來。
“此刻這側妃的義子中毒,八王妃卻不在,真是令人遐想啊。”
“我聽說之前王爺盛寵王妃,但因著這側妃入門的原因,王爺王妃便感情不濃鬱了,莫非……”
“王妃乃是醫者仁心,莫非真能做出這事兒來?”……
諸如此類,北冥函聽著這些議論,臉色也是越發難看。
此刻還是那卿如雪開了口:“皇上!王妃姐姐乃是醫者仁心,妙手回春,虧得她救了瑾言性命。又怎麼會弄錯呢?想來是抓藥的人弄錯了才是。”
這話一出,眾人在心中便又顛覆了這卿如雪的形象,隻覺得她是一個顧全大局之人。與此刻不在的李凝香相比,幫著給北冥函找台階下的她又成了一個識大體的女人。
北冥函雖不知曉這卿如雪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此刻還是幫著掩護的好,所以北冥函也開口了:“凝香此行乃是本王的吩咐,之前咱們在白水城遇險,幸被一樵夫所救。如今那樵夫命懸一線,為了報恩,本王便讓王妃前去診治。”
且不說眾人信不信北冥函的話,但此刻竟也是收了話未曾繼續議論了。
皇帝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自然也是莫名覺著今日事情太過巧合了。一時間這壽宴也是過不下去了,直接拂袖走人。
這主角兒一走,自然這些個官員與女眷們也都是紛紛離去了,隻剩下北冥函鐵青著臉色坐在那裏,下的雨旁的卿如雪都不敢上前,隻能帶著安瑾言訕訕走了。
北冥函在那處倒是沒有待太久,沒一會兒便有小太監前來引他去了禦書房。
將事情前因後果給皇兄說了一遍,那皇帝最終歎了口氣:“朕自然是明白這八王妃的性子,如此看來倒像是被人設計了。”說完這話,朝北冥函看了一眼又道:“這後宅不寧,可對你不好啊。你好自為之吧。”
北冥函自然明白皇兄一切都是為自己好,但卻礙於身份不好說的太過。說到底這也隻是自己的家事,此刻聽得皇兄說出這樣的話來,北冥函沒有法子也隻有點點頭。
從皇宮中出來,已經是戌時了,北冥函竟是有些不願意回到王府,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著人都來了,皇帝也沒心思繼續壽宴了。便開口道:“皇弟!這事兒畢竟牽連甚廣,還請皇弟忍痛割愛讓八王妃出來對峙一番。”顯然皇帝也是知曉李凝香斷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才想著讓她出來對峙,洗脫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