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慌亂,雪妃卻是語氣淡然:“自是不會的,放心吧。”且不說這寧梓馨心中恨透了李凝香,再者自己當時可是李凝香的救命恩人,就算是她將事實說了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哪怕是鬧到皇上麵前去,自己也絕不會有事兒。
雪妃如此淡然,倒是讓春喜心中也放下心來,朝著雪妃看一眼忙點頭:“對了娘娘,今日已經是第三日了。如今那寧梓馨被皇後關到了鳳宮,咱們可要去給她送藥?”
雪妃聽得這話不禁勾起一抹冷笑來:“沒用的東西還浪費我什麼好藥材?”聽得這話春喜忙點頭,正欲離開便又聽得雪妃開口道:“待會兒!”遞給春喜一個小瓷瓶開口道:“將裏麵的東西讓她服下,這事兒讓旁人去便是。”
“是!”春喜拿了那藥瓶便下去了。
雪妃不禁朝著門口望了一眼,隻有死人才是最保守秘密的……
次日,禦書房……
皇帝的親信子淵忙不迭的進來,將手中的信件遞給北冥函。
現如今北冥函登基已經半年有餘,這子淵乃是自己的心腹,自然也是入宮幫著自己辦事兒了。
打開那信件看了一眼,北冥函的臉色頓時難看無比,遣散了禦書房中的太監忙開口道:“怎麼會這樣?”
子淵朝北冥函看一眼忙開口:“皇上一心想著能夠撥亂反正,讓靖王能夠潛心學習,改過之後再成為明君。所以才特意挑選了能人前去教導,卻不曾想這靖王竟還是沉迷於煙花之地,因著幾處常去的地方被那人派了專人看守,所以便將心思打在了環境極差的地方,最終染上了花柳病。”
聽子淵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北冥函的臉色也難看萬分:“誰人想得到之前的堂堂太子竟是落得這樣一個地步?之前皇兄之所以貶他為靖王,一來是希望他能夠保全自個兒的性命,二來也是想他生活無憂,卻不曾想他竟是這般報答父皇的。”
子淵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見北冥函這般著急的模樣忙開了口:“王爺!咱們此刻倒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王爺想想如若文武百官知曉了這事兒的話,會如何看待王爺?這靖王雖說此刻已經不是太子,卻也是先皇的血脈,這事兒不管如何都對王爺極為不利啊。”
北冥函聽他這般說,不禁開口:“如今朕還能有什麼法子?總不能找個人假扮靖王吧?”
子淵忙搖搖頭:“這事兒此刻咱們知曉,必定一些文武百官也知曉了。如若王爺這般,怕是更會引起眾人的猜測。”
北冥函隻覺得勞神費力不禁揉了揉太陽穴:“這靖王的事情太丟醜了,如若宣揚出去怕是會給皇室蒙羞,便告知眾人太子是突然暴斃而亡的。”
“王爺的心思子淵明白,隻是王爺如若在這時候說出這樣的話,怕是文武百官隻會更加懷疑的。這太子在都城尚且好好的,怎麼才剛到安平不久便暴斃了?”子淵不由將問題的關鍵說了出來,也是讓北冥函愣在了那裏,不知曉應該如何是好?
北冥函如今可是知曉了,真是做什麼錯什麼,仿若到了兩難境地。
見她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慌亂,雪妃卻是語氣淡然:“自是不會的,放心吧。”且不說這寧梓馨心中恨透了李凝香,再者自己當時可是李凝香的救命恩人,就算是她將事實說了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哪怕是鬧到皇上麵前去,自己也絕不會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