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子淵也急了忙開了口:“皇上!就算是兩軍交戰也是不斬來使啊。更何況此刻還尚未開戰,如若皇上貿然斬殺了這鈞天的丞相,怕是會落人話柄啊。”
許是因為子淵的這話,所以墨清韻的臉色不由也呈現出一抹得意之色。
卻不曾想這北冥函竟是沒有將子淵的話放在心上,快速出手直接掐住了墨清韻的脖子,一字一句:“莫非……你當真以為朕不敢動手殺你不成?”
“皇上!”子淵被這場景嚇著了,忙開了口。害怕北冥函一個激動便讓這柔弱的丞相沒了性命。
此刻那墨清韻已經被掐的說不出話來,反倒是那臉色逐漸漲紅。看著已經是呼吸困難了。
北冥函此刻滿臉殺戮,可不就是戰場上麵的閻羅王?他死死掐住墨清韻的脖子一字一句:“別說你,如若凝香少了根毫毛,朕、便要讓你們整個鈞天陪葬!”
子淵一聽這話,知曉北冥函已經下了殺心,如若自己再不想法子,怕是這墨清韻便當真沒命了。情急之下子淵忙開口:“皇上!這墨清韻乃是鈞天丞相,想來愛護鈞天子民與將士!皇上何不留他一條狗命,讓他生生看著鈞天被咱們占領,這豈不是讓他身不如死?”
聽得這話,北冥函的力道略微鬆了鬆。子淵自然是看見了,便繼續道:“皇上!如若就這樣讓他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讓他身不如死,被活活折磨而死,豈不快哉?”
許是將子淵的話聽了進去,北冥函頓時鬆手。
那墨清韻慣性的跌坐在地上,一個勁兒咳嗽著,呼吸著空氣。
朝這般狼狽的墨清韻掃視了一眼,北冥函眼中是濃濃的恨意與厭惡,下意識的冷哼一聲:“就憑你們鈞天,也敢跟朕作對?”說完這話朝子淵掃視一眼開口道:“讓人將他給朕軟禁了,朕要讓他親眼看看,這鈞天是如何亡國的?”
鈞天國某山腳……
楚九帶著李凝香一路上遊山玩水,卻絕口不提將她送回去的事情。
這日,又到了一處風景絕美的地方。
“聽說前麵那地方時常有野雞出沒,今日我為你烤野雞如何?”楚九淡笑開口。
李凝香朝他看一眼,隻覺得他是在自欺欺人,自己遲早都是要回去的。但此刻他竟對自己這般……
李凝香躊躇一番,還是開口打斷他:“楚九……我終究是要回去的。”
聽得這話,楚九身子一愣,便繼續開口:“咱們立馬去前麵看看。走吧!”說完也不理會李凝香是否跟上來,便自個兒朝前麵走去。
走了片刻,感覺李凝香並未跟上來,不由回頭朝她勾唇一笑:“聽說這常有野狼出沒,你真的不跟上?”
果真一聽這話,李凝香立馬跟了上來。
“前麵!”楚九不由說了一聲,李凝香順著他視線看去,果真見著前方有一隻野雞在啄著地上的東西。
隻聽“咻”的一聲,楚九手中的飛刀便已經飛了過去,那野雞頓時倒在地上。
這話一出,子淵也急了忙開了口:“皇上!就算是兩軍交戰也是不斬來使啊。更何況此刻還尚未開戰,如若皇上貿然斬殺了這鈞天的丞相,怕是會落人話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