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函不知曉為何這上官玉陽突然又幫著雪妃說話,卻也是點點頭:“就這樣吧。雪妃你先回去吧!”
雪妃見皇帝好不容易答應了這事兒,唯恐他反悔所以也是忙帶著春喜離開了。
等著他們離開之後,皇帝這才看向眼前的玉陽:“為何會這般開口?”
上官玉陽也是沒有絲毫隱瞞,直接將那日自己與安瑾言打賭的事情說了出來。
北冥函不禁恍然大悟:“你是想要讓瑾言自己看穿雪妃。”
上官玉陽模樣還是淡然:“玉陽隻是覺著,如若二皇子能夠自己看穿一個人的話,才會成長。再說,玉陽覺著將二皇子寄養在義母此處才是最好的法子。不但能夠堵住悠悠之口,還能夠讓旁人看見義父的一片真心。”
經過上官玉陽這樣一提醒,北冥函不由恍然大悟。的確!如若安瑾言是寄養在皇後手中,日後出去身份地位便是更加上一層樓了。而且如若安瑾言與凝香之間關係極好的話,那麼日後倒是能夠省下不少事情。
想著北冥函不禁欣慰的朝上官玉陽點點頭:“你為朕與皇後著想的真心,朕記著的。”
上官玉陽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卻是沒開口了。下意識的看向了室內,卻很快收回了視線,隻是那雙眸之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暗淡。
北冥函見他這般也是沒多想,不禁出口安慰道:“放心吧!二皇子一定沒事兒的。”
上官玉陽知曉他是誤會了,便這樣了。隻道:“皇上!您覺得這次的事情會是誰?”
不得不說這問題也是將北冥函難住了,原本自己是懷疑這事兒是雪妃做的。但見方才雪妃的那模樣不像是假裝,而且之前雪妃雖說也是會與凝香之間有些小摩擦,卻也是沒有將二皇子牽扯進去的。所以此刻自己倒是不知曉這事兒是誰了?竟是連猜測都猜測不出來,後宮那幾個女人也是安分的,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上官玉陽朝他看一眼直接開口:“義父!玉陽聽人說,在二皇子剛到鳳宮的時候,雪妃並未派人前來查看。送點心這事兒也是從前幾日開始的。義父既然不知從何查起,便從此處查起吧。”
聽上官玉陽說出這樣的話來,北冥函不由朝他看一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北冥函總是覺得眼前的上官玉陽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有時候自己甚至是有些後悔將這樣一個自己都摸不清底細的人帶回東晉了。如若他是一心一意的護著自己與凝香便罷了,但如若是有別的什麼想法的話,那便是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劍。
上官玉陽搖搖頭:“沒有!隻是覺著這事兒有些奇怪罷了,所以玉陽也想要弄清楚。”
北冥函聽他如此說,也是沒有再說其他隻是點點頭代表自個兒知曉了。
上官玉陽見他這樣也沒有繼續多說,行禮之後便離開了。
反倒是北冥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久久無法回神。
北冥函不知曉為何這上官玉陽突然又幫著雪妃說話,卻也是點點頭:“就這樣吧。雪妃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