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秋意也是有些沒弄清楚,忙開口道:“皇上!奴婢也不知曉怎麼回事?娘娘這幾日本隻是有些感染了風寒。禦醫開了藥,遲遲不見好。娘娘今日說要下床走動一番,不曾想剛走到桌子這兒便吐出一口鮮血,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聽了秋意的話,北冥函的臉色更加難看。
再看躺在那裏,不言不語的李凝香。臉色蒼白如紙,竟是讓人又生出幾分憐惜來。
很快那逍遙子便到了,北冥函一見他來了也顧忌不了其他,忙讓他上前來給李凝香診治。
逍遙子為李凝香診脈之後,又詢問了一下那秋意這些日子李凝香的吃穿用度,倒是未曾找到什麼奇怪之處來。
北冥函見逍遙子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不由開口道:“前輩?”
逍遙子很快收回手這才開口道:“老夫診脈之後,發覺皇後娘娘的脈象似乎是操勞過度所致。”
一旁的秋意忙又開口道:“娘娘的卻是操勞過度,之前禦醫也這般說。但這幾日娘娘卻已經節製了許多,更是時時刻刻都在床上休息,應該不至於這般才是。”
逍遙子繼續診脈這才繼續開口道:“皇上!皇後娘娘應該是之前操勞過度,導致有血塊凝固,這吐出一口鮮血來,看似駭人。但其實是皇後娘娘自個兒在醫治啊。”
聽得逍遙子話中的意思,李凝香並無大礙,北冥函這才放心。又繼續道:“前輩可能醫治?”
逍遙子點點頭,便抽出銀針來在李凝香的身上紮了幾針,接著李凝香立刻吐出一口鮮血來,便倒下了。
“無妨!”逍遙子開口道。
北冥函卻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李凝香。顯然如若李凝香當真有什麼的話,定然不會讓逍遙子活著走出鳳宮。
逍遙子將銀針抽出,淡淡開口:“讓你家主子躺好。”這話是對秋意說的。
秋意朝北冥函對視一眼,見他並未阻攔,這才將李凝香放下,蓋好被子。
“前輩!皇後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北冥函忙開口。
逍遙子留下一個小瓷瓶:“此刻皇後已經沒有大礙,約莫三個時辰之內會醒來,這裏麵的藥丸,讓皇後一日服用一顆,連服七日便可痊愈。”
聽得李凝香沒事兒,北冥函也是鬆了一口氣:“那便多謝前輩了。”
逍遙子倒是未曾再說什麼,轉而出了鳳宮。
北冥函目送他離開,目光鄒然停留在桌上的兔子上:“這兔子……”怎麼看著如此怪異?
秋意忙開口解釋了這兔子的事兒,並言,這便是逍遙子前輩與皇後之間的鬥醫。
要說在之前北冥函對於這兔子也是不以為然,但此刻發生了這些事情,也是讓北冥函不得不對這兔子懷疑起來了。為何這兔子一來鳳宮,凝香便病倒了?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另有玄機?
那秋意也是有些沒弄清楚,忙開口道:“皇上!奴婢也不知曉怎麼回事?娘娘這幾日本隻是有些感染了風寒。禦醫開了藥,遲遲不見好。娘娘今日說要下床走動一番,不曾想剛走到桌子這兒便吐出一口鮮血,接著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