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告訴你這些，有意義嗎？”
“帶我去看他們。”李芷蘭突然一字一頓地道。
步瑞新愣住了。李芷蘭急切地道：“帶我去看他們，如果你不帶我去，就請告訴我地址，我自己去。”
步瑞新說：“謝謝你的一番好意，不過看就不必了，他們在鄉下。”
李芷蘭說：“那，我給他們寄點錢可以嗎？或者給他們寄些東西，比如，生活用品什麼的。”
步瑞新表情複雜地望著她，沒再說話。
重慶，軍統局辦公大樓門前的小道，步瑞新把帽子壓得很低，坐一人力車來到這裏，左右四顧見沒人注意，迅速下車，哧溜一下鑽進了大樓裏，然後快步來到戴笠辦公室門前，問長得非常妖豔的戴笠女秘書道：“局長在嗎？”
女秘書答：“被總裁叫去了，有什麼事嗎？”
步瑞新“啪”地，把一摞報紙往桌子上一摔：“我們的報紙，再不能讓它們胡說八道了，自由是要有限度的。這一點，共產黨做得就比我們好。中共的報紙完全是為宣傳中共的政策服務的，所以，他們永遠隻有一個聲音。而我們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群眾的思想全被他們給搞亂了。”
女秘書說：“你一個特務隊長，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管人家宣傳口幹什麼？”
步瑞新說：“位卑未敢忘憂國，懂嗎？”
女秘書不懂：“位……位什麼？”
步瑞新冷笑一聲，打個響亮的榧子，離開了。
女秘書冷笑一聲：“神氣什麼？不就是讀了兩年大學嗎？還肄業。”
另一個女秘書看見了，插嘴道：“瞎說什麼？他可是湯恩伯湯司令的表侄子，局長特別關照過的。有背景！”
女秘書聽了，既驚詫又懊悔：“啊？！——糟了，這下糟了。”
“別怕，他就是再有背景，恐怕也趕不上你跟局長的……啊……”另一個女秘書說到這兒，諱莫如深地哈哈大笑起來……
“籲——”柳亞子乘坐的馬車在第十八集團軍駐渝辦事處大樓門前停下了。柳亞子下車，正和從樓裏走出來的李少石碰上。
還未等李少石說話，柳亞子就急切地上前一把攥住李少石的胳膊：“潤之呢？快帶我去見他。”
李少石說：“瞧您這熱得滿頭大汗，快進屋，先涼快涼快再說。”
聽說毛澤東還呆在蔣介石的林園，柳亞子既氣又惱，說：“少石啊，你不會糊塗到這種地步吧？那林園是什麼地方？龍潭虎穴啊，潤之到了那裏，還有個好？不行，趕緊找你們領導，無論如何，也得把他從那兒接出來。否則，非出大事不可！”
“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好不好？亞子先生，我們也知道那裏很危險，可毛主席來重慶，就是要和蔣介石談判的，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柳亞子激動地在狹小的屋子裏走來走去：“太偉大，太大膽，太冒險，此等行為，非彌天大勇難為，令老朽深感敬佩，深感敬佩啊！拿筆——”
“我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告訴你這些，有意義嗎？”
“帶我去看他們。”李芷蘭突然一字一頓地道。
步瑞新愣住了。李芷蘭急切地道：“帶我去看他們，如果你不帶我去，就請告訴我地址，我自己去。”
步瑞新說：“謝謝你的一番好意，不過看就不必了，他們在鄉下。”
李芷蘭說：“那，我給他們寄點錢可以嗎？或者給他們寄些東西，比如，生活用品什麼的。”
步瑞新表情複雜地望著她，沒再說話。
重慶，軍統局辦公大樓門前的小道，步瑞新把帽子壓得很低，坐一人力車來到這裏，左右四顧見沒人注意，迅速下車，哧溜一下鑽進了大樓裏，然後快步來到戴笠辦公室門前，問長得非常妖豔的戴笠女秘書道：“局長在嗎？”
女秘書答：“被總裁叫去了，有什麼事嗎？”
步瑞新“啪”地，把一摞報紙往桌子上一摔：“我們的報紙，再不能讓它們胡說八道了，自由是要有限度的。這一點，共產黨做得就比我們好。中共的報紙完全是為宣傳中共的政策服務的，所以，他們永遠隻有一個聲音。而我們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群眾的思想全被他們給搞亂了。”
女秘書說：“你一個特務隊長，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管人家宣傳口幹什麼？”
步瑞新說：“位卑未敢忘憂國，懂嗎？”
女秘書不懂：“位……位什麼？”
步瑞新冷笑一聲，打個響亮的榧子，離開了。
女秘書冷笑一聲：“神氣什麼？不就是讀了兩年大學嗎？還肄業。”
另一個女秘書看見了，插嘴道：“瞎說什麼？他可是湯恩伯湯司令的表侄子，局長特別關照過的。有背景！”
女秘書聽了，既驚詫又懊悔：“啊？！——糟了，這下糟了。”
“別怕，他就是再有背景，恐怕也趕不上你跟局長的……啊……”另一個女秘書說到這兒，諱莫如深地哈哈大笑起來……
“籲——”柳亞子乘坐的馬車在第十八集團軍駐渝辦事處大樓門前停下了。柳亞子下車，正和從樓裏走出來的李少石碰上。
還未等李少石說話，柳亞子就急切地上前一把攥住李少石的胳膊：“潤之呢？快帶我去見他。”
李少石說：“瞧您這熱得滿頭大汗，快進屋，先涼快涼快再說。”
聽說毛澤東還呆在蔣介石的林園，柳亞子既氣又惱，說：“少石啊，你不會糊塗到這種地步吧？那林園是什麼地方？龍潭虎穴啊，潤之到了那裏，還有個好？不行，趕緊找你們領導，無論如何，也得把他從那兒接出來。否則，非出大事不可！”
“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好不好？亞子先生，我們也知道那裏很危險，可毛主席來重慶，就是要和蔣介石談判的，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柳亞子激動地在狹小的屋子裏走來走去：“太偉大，太大膽，太冒險，此等行為，非彌天大勇難為，令老朽深感敬佩，深感敬佩啊！拿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