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她回家做飯就不下地了,這會兒太陽還大,傅眉爬上床想小睡一會兒。漸漸就睡沉了,秦豐回來時屋裏安安靜靜的,他徑直走到堂屋另一邊。

傅眉的房間門留著一條小縫,沒從裏麵鎖住。輕輕一推就開了,他小心走進去,蹲在她的床邊。她睡的香甜,皮膚白皙光滑的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

彎彎的睫毛活像一把小刷子,第一次見麵就刷在他心上,撩撥的他癢癢的。心裏產生了那樣不合實際的想法,還努力去實現。

直挺的鼻子下麵,是水水潤潤的紅唇,就像以往他總愛在山上摘得一種紅果兒。水瑩瑩的飽滿,果汁清香美味。秦豐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勞動了一天的身體很是疲累。

眼波靜靜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不自覺動了動唇。最終,遵從心底深處的欲.望,緩緩壓下臉去。

傅眉好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起來的時候天都暗了。她伸了個懶腰,利索的爬起來,秦豐煮好了晚飯,z正要去喊她。見她出來,下意識撇向她嘴唇。

垂下眸子輕輕咽口水,喊她吃飯,傅眉拉開椅子,“叔呢?”

“他忙的時候不回來吃飯,給他留著就是。”

傅眉刨了一口飯,想起一事,興高采烈道:“今天孫大夫說縣裏在各村招人,進衛校學習。若是能考核,興許我也能去。”

秦豐的動作頓了頓,心裏的感受很複雜。他知道她喜歡醫術,沒事就背草藥,屋裏的書大多也都是關於那些的書。她可以做她喜歡的事情,他為她高興,隻是同時又為自己感到悲哀。

“那是好事情,你要是能去,我就供。”他笑著說,看的出來是真為她高興,可是還有一絲無奈。

傅眉咬著筷子半天不動,能得到秦豐的支持,又很高興。第二天上頭的政策就在村中幾個隊裏傳開了,不過上心的沒多少人。

不是說了也白說,好些人字都認不全,通過考核,癡人說夢呢。是以雖是利民的政策,到底沒很多人上心。

傅眉聽說有考核,許久卻不見孫大夫通知,便去衛生所瞧了幾次。還是沒見到人,裏頭人隻說孫大夫出診去了。

幾次無功而返,傅眉心頭的熱情消散了些,暗暗取笑自己。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就這麼上心,是以也便不去關注了。

等過了兩日去養豬場交豬草,聽說她們村的名額給了公社文書趙進寶家的三閨女,其他名額都已確定。傅眉聽罷,沒什麼失望的情緒。

回去的路上,遇到孫曉麗,瞧見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叫人家空歡喜一場,這事做的,她訕訕道:“那幾個女子都有些文化,再說家裏有人是村裏的幹部,合適就去了。原本我當有考核,哪個知道沒有哩。”

去的人裏還有金向前家的閨女,就是沒權沒勢的,也去打點了咧。傅眉點頭,“不是什麼大事。我會的是中醫,跟護理也不搭,不去也沒啥。”

中午她回家做飯就不下地了,這會兒太陽還大,傅眉爬上床想小睡一會兒。漸漸就睡沉了,秦豐回來時屋裏安安靜靜的,他徑直走到堂屋另一邊。